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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海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看向许漱婳,眼底含着恨意,“贱人,你叫来的人!”
许漱婳连个眼神都懒得赏给他。
她的计划被搅局,这会子正不耐烦着呢,没工夫听张东海这贱人不贱人的脏话。
王金玉已经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张东海的耳朵,将人往自己身边扯,又招呼众人去看张东海手里的麻袋,“大家伙瞧瞧啊,他真是要绑架良家妇女啊,你说你好好一个男人,不想着怎么去找一门好亲事,你就光惦记着策哥儿媳妇,那策哥儿媳妇是你能惦记的吗?"
张东海自认跟泼妇没什么好说的,只是闭着嘴,一声不吭的,将账都记在许漱婳头上。
哦不对,不止许漱婳,还有张桂花那个老娼妇,出的什么馊主意,害得他现在被这群泼妇围着取笑。
许漱婳在一旁冷眼看着以王金玉为首的一群人围住了张东海,一人一句谴责着他,真真是实现了什么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她却不觉得痛快,握在手里的簪子已经被她的体温给焐热了,许漱婳不耐烦一直拿着它,索性将簪子随意插戴在头上,自己走到王金玉身边,从王金玉手里拽过被她牵着的王翠翠。
王翠翠还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嘟嘟囔囔的,许漱婳凑过去也听不太明白,索性就不听了,拍了拍王翠翠的脸,试图让她清醒一些,“喂。”
两巴掌下去,糊里糊涂的王翠翠倒是清醒了不少,瞪着迷茫的眼看向面前的许漱婳,她张了口,想说什么。
许漱婳却捂住了她的嘴,拧着她的头去看被王金玉等人围住的张东海,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轻声道,“你们的计划,失败了呢。”
看着王翠翠的眼珠子因为这句话而瞪大,许漱婳终于有了一丝丝痛快的感觉。
她勾了勾唇角,恶意地在王翠翠耳边继续说道,“我没能如你所愿被张东海奸污,你也不能看到我跟裴策和离的日子,裴策他媳妇这个位置,我还要继续霸占着,怎么样,王翠翠,你高兴吗?”
许漱婳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恶趣味的人,她一向信奉能动手的绝不多说一句废话,可对于王翠翠这种人,许漱婳忽然觉得,有时候精神打击要远比动手来得好上许多。
动手只是一时泄愤,出了气也就没什么了,可是精神打击却是永久的折磨,只要王翠翠以后再看到她,或是看到什么跟这件事有关联的任何人,她都会想起今日的失败。
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更痛苦。
许漱婳很满意这样的折磨。
她不屑于对王翠翠动手,也无须看在原主的面子上对这种人留情,她要做的只有让王翠翠陷入永远的打击里,她就能出了这口憋在心里头的恶气。
没能废了张东海,一直被王翠翠纠缠着念叨着,还有张桂花几次三番的算计,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许漱婳心里头憋着,终于凝聚成了一股恶意。
如今这股恶意被她回报在王翠翠身上,总算是让心里头舒坦了不少。
王金玉还在拧着张东海的耳朵骂着他的下流,许漱婳却没什么心思继续听下去了,丢开王翠翠,许漱婳扶住了一旁的潘如玉,“娘,咱们回家吧,您出来的时候炉灶上还炒着菜呢,您帮我把锅端出来了吗?”
“端出来了,端出来了。”
潘如玉急忙应话,“我就是看你炒菜炒一半就被带走,怕是我眼花,先去厨房看了,见你不在,我把锅端出来再追你们去的。”
许漱婳松了口气,端出来了就好,要不在外头耽误的这会子功夫,怕是能把那锅给烧坏。
跟王金玉交代了一声,许漱婳就扶着潘如玉往裴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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