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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愿意吃亏的二婶,就跟二叔说,想要一匹马儿。
为这事,二叔也曾跟原主提过,把马儿留在他们家,让二婶骑几天。
原主表示,不行!
没得商量。
但是在后来,原主遇到了付昕。
不知在那期间,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至今能记起来的,只有马儿不见了。
具体是被原主卖的,还是被付昕骗走的,完全没有印象了。
对于这些事,顾盈盈也感到挺无奈的。
祝氏得知她要进城,又赶紧找了些花生出来,托她带给她二哥,说是怕他在里面吃不好。
可是不巧被父亲撞见了,一把就夺过装花生的黑布袋子,对她说:“他个不学无术的,管他能不能吃好,能不能穿暖?就让他在里面过过苦日子,不然还当咱们家的银两,都是大风刮来的。”
祝氏双眼里噙着泪,颤声道:
“爹!”
顾盈盈给祝氏递眼色,是想说,就算二嫂不托她带什么,等她进了城,也会去看二哥的。
爹本来就对二哥管得严,说几句气话,也在情理之中。
可别当真了。
半个时辰之后。
顾盈盈骑马赶到锦霞城。
想起徐伯母在和祝氏闲聊时,曾经说过,她那个好友秀姨,是租的临近西街的一间屋子。
西街那边的书铺多,摆摊卖古玩字画的,也有不少。
秀姨的儿子擅长画山水画,在屋子里画好了,随时拿到西街卖,也方便。
一来到西街,顾盈盈先是去药铺里买了些当归,山药甚的。
顺便又跟那个女医间接的打听了下,上次推着轮椅来抓药的妇人,最近有没有再来?
女医仍是摇头,还是没透露只言片语。
顾盈盈有些懊恼,要是当时在办事之前,就跟踪妇人他们走一段儿路的话,怕是就能知道,他们都去哪儿了。
很不巧的,那位妇人们两母子,也都是讲的皇城官话。
正准备出药房时,顾盈盈听到了陌生女声。
“唉哟,你是不晓得的,她儿子能通宵达旦的闹,有次她儿子自个儿踹桌椅,不慎伤了脚踝。
还是她找我借了辆四轮车,把她儿子推出来瞧郎中的。
可她儿子最近消停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什么高人,给他吃过什么药……”
说话的妇人身着一袭黑色华服,脸上略施粉黛,眼神犀利,看着就不像是容易接近的人。
顾盈盈知道,锦霞城最有名的几位大夫,差不多都能在西街这边找到。
这一点,在她来药铺里买药的那天,就听二嫂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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