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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光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这话真没错。
没了头发的修饰,池砾凌厉深邃的五官直白的露出来,颈边蔷薇妖异耀目。
身上的袈裟本是森严庄重的服饰,不知怎么的,被池砾穿的杀气腾腾。
谭玉书合掌施礼,但看着池砾的脸总忍不住有些发笑:“池兄……”
“你有什么意见?”
“不不。”
谭玉书掩下笑意,若无其事道:“这样更能掩人耳目,池兄所谋甚是,就是不知池兄准备做什么生意?”
池砾冷着脸将长长的念珠,一圈一圈绕在左腕上:“你上次送的西瓜你们皇帝很喜欢?”
“池兄难道是想运瓜去我们那贩卖吗?虽然在这个季节西瓜必然非常金贵,但……”
谭玉书尴尬的笑道:“当时因为无法解释这个瓜的缘由,所以在下将此事稍微做了一些修饰。”
“什么修饰?”
谭玉书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给池砾讲了一遍。
池砾:……
真谦虚啊,还稍微加了一点修饰,这是直接编了个故事吧!
抱起手臂认真道:“我觉得你不用担心,我要卖的东西,以你的能力,肯定能编圆。”
谭玉书:……
总觉得池兄对他有些偏见,其实他真的是一个坦诚的人,每次编故事骗人,心里也会很愧疚的好吗。
夜晚,圆月升空,连通两界的“月光之门”
如约而至,池砾攥住谭玉书的手,一起消失在月色中。
少顷场景变幻,周围天色瞬间暗沉下来,与此同时刮骨的寒意钻透衣襟,二人来不及多说别的,先钻进屋里取暖。
屋内一片漆黑,谭玉书凭着感觉点燃烛火,一团暖黄的光跳跃起来。
烛火终究不如电灯明亮,不过也让屋子清晰起来。
池砾跟着谭玉书的步伐参观他的卧室,突然觉得他以前对谭玉书的认识可能有些偏差。
谭玉书的“卧室”
很大,一进门便是个简易花厅,摆着几具木制桌椅,并一些书画摆设,很是开阔。
右侧的圆形雕花木拱门,隐隐约约露出书架一角,应该是个书房。
而谭玉书领着池砾向左走,推开屏风,靠窗的位置摆着案几笔墨并琴案香炉。
又过了一道画屏,才是他睡觉的地方,精美的雕花木榻,挂着织工精细的青纱帐。
榻边的墙上悬了七八柄大小不一的长刀短刃,并一副木弓箭袋。
虽然池砾对古代的了解并不深,但他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这小子有钱着呢!
谭玉书掌着灯火微笑着,昏黄的灯光给这张脸又添了一丝柔和的光辉:“今晚就要委屈池兄与在下挤挤了。”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以前没挤过一样,结果一到古代,又变成刚见面时那副样子了。
池砾坐到木榻上,感受一下古人的床,而谭玉书则抽出压在茶碗下的书信,神色有了些微变化。
池砾看着他:“怎么了。”
“这封书信是我留给家母的,可现在它并未启封,而且……”
谭玉书指背轻触茶碗:“盏中残茶还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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