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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是三门道术,但结合运用,颇有几分妙意。
说来王则也有些佩服那鸦神道人,这人旁门出身,只得一部魔门玄功,竟能创出这种种妙术,实在难得。
错非气运不足,世间只怕早早便有一尊鸦神真君出世了。
看着火鸦葫芦中一应物事,王则心自忖道:“我灵胎未就,虽不好炼这卯日真气,但将这火鸦葫芦祭炼了,扮作火鸦道人,也是足够了。”
“只消不与人真正斗法,凭着火鸦葫芦能为,驱使几头火鸦为凭,也无人瞧出不妥来。”
这般想着,王则自有定计,也不耽误,借着鸦神经上关于火鸦葫芦禁制炼法,又凭了玄冥禁法高屋建瓯的能为,开始祭炼起火鸦葫芦来。
到底只是旁门手段炼得的法器,禁制粗糙,并无多少玄奥。
耗费了七八日的功夫。
王则便已经将火鸦葫芦禁制祭炼通透。
他琢磨火鸦道人骚包赤袍,先是以易容手段变化了道人模样,又去左近城镇鼓捣了几件赤色衣袍换上,这才往压龙观方向而去。
……
到了压龙观所在,王则果见许多左道修士汇聚。
这些人聚集在压龙谷中,厉害的不见几个,毕竟筑基法门难得,似火鸦道人这般气数在身,实在罕见,真有本事的,也多半能闯出几分名头来,也不会如喽啰一般汇聚谷中胡乱玩耍。
只将这谷内搞得乌烟瘴气。
此中倒也有人是识得火鸦道人身份的,少不了老祖老祖的称道。
王则胡乱支应过去,也不过多理会。
好在也无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旁门左道修行,大都洞门一关,自在炼法,多数还是脾气古怪的存在,除了修行相关,也少往来。
除非真正亲近,哪里会有人琢磨王则这火鸦道人身份真假。
话说回来,火鸦道人这名号在压龙观着实也有几分好用。
想必是能闯出几分名头来的,在唐国修行界也都是上乘人物。
因此他刚一入观,那压龙观主马鸣江,竟是亲自来迎。
这马鸣江不愧性马,生得一张长脸,很有傅俊池几分风范,只是年纪要大上不少,唇角两条长须,焦黄面容,沧桑不少。
马鸣江一见王则,开口便问道:“贫道闻得道友门徒被一过路修士擒了去,道友是才亲自前往解救,怎不见你那徒儿?”
王则听得这话,心思一动。
他到底不是火鸦道人,而火鸦道人修行的灵禽谷,与压龙观相去不远,双方只怕平日没少往来。
若说的多了,难免露馅。
于是一脸愤愤道:“道友有所不知,擒了我那徒儿的修士名作朱平,其人原是玄门上宗清都派弟子。
这些个玄门修士,惯来便爱路见不平,我那弟子正因招惹了他,被他飞剑所斩。”
“我寻上门去讨个公道,反被他用飞剑伤了,错非贫道本事还算不错,只怕如今也见不得道友了。”
“此番来压龙观,正要求道友帮个忙,替我讨个公道。”
“若是能将这人擒了,道友日后但有吩咐,贫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鸣江得了这话,面色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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