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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湘湘会打扮,打扮的还可好看,尤其是她的发型很是独特,贴着头皮编了好几股辫子,看上去干净整齐,缝隙之间露着白色的头皮。
脑后的头发盘在一起,用粉红色的头花扎拢住。
秋荷喜欢的紧,恨不得趴郭湘湘头上看个仔细,“湘湘姐,你这头发谁给你扎的哦,真好看!”
跟洪诚吵了一通,回屋也没为自己做错的事儿跟人道歉,吃着东西,还摆着脸色,明显是不高兴,就跟别人欠她二五八万块钱一样。
被秋荷搭话,郭湘湘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按了一下脑袋上的小辫子,神情有些洋洋得意,“我妈给我弄的。”
“你也给我弄弄呗。”
秋荷央求,显得有些讨好。
“我自己不会弄。”
说了,郭湘湘犹豫了一下,略带嫌弃的瞥了一眼秋荷的头发,很快打消了心里的念头,还暗暗哼道: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多少天没洗头嘞!
洪诚坐不住,半天不见南院有动静,听段祥说香芹身子不舒服,他还紧张得不行。
他心里不安生,就想抽烟,然而已经下定决心要戒烟,就不能再碰烟头子。
于是,洪诚坐那儿磕瓜子,还没安静几分钟,就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碎碎念起来,“香芹咋嘞?身子为啥不舒服?是不是感冒嘞?她睡了多大会儿?咋还不起来?”
段祥以为他是自言自语,发觉洪诚略带幽怨的目光瞅着他不挪开,他茫然不已,“你跟我说话咧?”
“算嘞,我自己看看去吧。”
洪诚将自己的难受归结为相思之苦,只要见到香芹,那就有救嘞。
南院的大门从里面插住,这道门是木头做的,里头的门闩也等于是一根木棍。
费费力气把门闩踹断,这道门就形同虚设。
不想费力气,就一把火把它燃烧殆尽。
排除了这些大张旗鼓的方法,洪诚选择了一个偷偷摸摸的办法——翻墙进去。
里屋,香芹搁睡梦中清晰分明得听到噗通的一声巨响,猛然惊醒。
她心里一惊,脸色发白,暗暗的想道,家里头该不会遭了贼吧!
她翻身下床,尽量不闹出动静。
而院子里头也再没有传来一声响动。
大黄搁堂屋里,对着门喵喵的直叫唤,不知道它是想跑出去玩儿,还是听到动静示警起来。
堂屋里靠墙的柜子上立了一把大号的手电筒,比香芹的手臂还粗,正好被她拿来当做防身的工具。
香芹攥着手电筒,紧张的立在门墙边的窗子前头。
因为天冷,怕跑进来冷风,窗子早早的就糊上了几层旧报纸,还贴了一层塑料布。
不过她还是能够透过窗子,隐隐约约的看到院子里头有人影晃动。
她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上,连一口大气儿都不敢出。
人影蹒跚靠近,再有几步就到堂屋门口。
这时候,院子外头忽然想起段文的声音,“香芹,起来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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