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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放下手中的茶盏,认真望向云歌……“二姑娘生的不像夫人……不过性子却与夫人相仿。”
她口中的夫人是?莫非?
“你认识我娘?”
女子点头。
“我八岁入府,正赶上夫人进门,便被分到夫人的院子。
夫人怜我年幼,只让我专司服侍院中花草。
夫人去世那天,我吓坏了,便躲到了柴房……我那是还不满十岁。
第二天便传出夫人殁了,只留下一位小姐……
我后来被分到厨房做事。
人生的瘦小,常被欺负……三个月后,新夫人入门。
我便趁乱打开了偏门……院中管事就以为我逃了,上报了候爷。
候爷新婚,不过说了句‘小事尔’便将此揭过……其实我并未逃出府,一来是年幼,出府也没有生路,二来是夫人对我可谓是有活命之恩,夫人便是不在了,可还有小姐……
那时起,我便躲在了这院中。
这院中平日根本没有来看,又在候府最荒凉之处……每隔半月,我会去外厨房拿些干粮……因为打扮成丫环,便是有人看到也只认为是内院派出来办事的……
候府丫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外院护卫却时常更换,所以一直未被揭穿。
因为思念夫人,我偶尔会穿了夫人旧衣……我以前也常如此,从未有人发现。
那天,却无意间被候爷撞到……我因仰慕夫人,所以便无意中模仿着夫人的言行……却被候爷当成……”
女子脸红了红。
不必多说,定然是深夜碰到酷似前妻之人,便以为自己梦魇了……然后自然是抱着‘前妻’诉衷肠,也许当夜便成了好事呢……
这事发生的让云歌觉得说不出的诧异。
这女子真的能在这小院中一躲十几年而不被人察觉?
她说的看似不合情理,可云歌细想之下竟然觉得颇有可能。
候府内院服侍的多是些婆子仆妇,那些人一般很小便被买进府中,然后到了出嫁年纪配给家中管事,庄子管事或是铺子帐房之流。
没有哪个丫环愿意嫁给护院小厮之流。
所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自己是丫环,再嫁个小厮,将来生的孩子自然还只能做丫环做小厮,可若嫁个管事,兴许年纪大了被放出府去,能当个不愁吃穿的管事媳妇。
所以外院小厮护院之流相比内院仆妇流动就大些。
这女子一身丫环服饰出入内外院倒还真的能蒙混过关。
护院见这女子从内院出来,自然不会多问……有出有入,回去时也不会有人为难。
这事就算是真的,这女人十几年来这般小心翼翼的,却怎么突然间被明卓发现了。
而且一下子便勾往了明卓的魂……
见云歌对自己的话并不多说什么。
女子笑了笑,也许觉得这事终究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