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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这假人上所染的印子一样,形状方向都不会有太大差异。”
罗念安说着,让绿萼抬着假人上前,给众人观看。
绿萼很聪明,始终平举假人,放到各人的跟前转了一圈。
到袁氏的跟前,她还特地停久了一点,袁氏看了这假人的脸,突然想到什么,背上一阵冰凉。
“再看映红姐姐脸上,这掌印平行,却也非个头同她一般高的人打出来的。
这人必须高她一个头,手臂伸直才会正好与脸一般高。”
罗念安又补了一句,让袁氏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绿萼转了一圈又将假人拿回罗念安的身边,罗念安揪着假人的衣裳转头问绿萼:“我方才可是抓的这里,撕的你的衣裳?”
映红此时已六神无主,压根就不知道罗念安在说些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就听“噗——噗——刺啦”
三声,罗念安已经动手把衣裳撕破了。
前面那“噗”
的两声,是罗念安动手撕却没有撕破的声音,最后罗念安使出吃奶的力,才讲衣裳撕破。
“若是我撕,这衣裳撕破了,必定的从上往下破,且撕口不平整,拉出许多丝来。
可映红姐姐的衣襟,却是先有了个平整的口子,再平行破裂。
我再给大家做个试验,就明白这衣裳如何才能像映红姐姐那样破了。
绿萼,拿剪刀来!”
罗念安这番话说出来,已让映红腿一软跪坐在地了,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怎么办”
。
今天她算是完全栽了,若不是贪图那根金钗,她也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会被怎么处罚?打四十板子,赶出侯府?还是直接杖毙了?
袁氏的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背脊流到凳子上,屋里烧着地龙暖和的很,她却觉得好像掉进了冰窟似的。
罗念安拿着绿萼递来的简单,先轻轻在衣襟上剪了个小口子,接着轻轻一扯,“刺啦”
一声衣襟就顺着剪口平行被撕开了。
“我读的书少,可不意味着我傻。
这行为动作可都是会留下证据的,人证物证皆可作假,可行为证据却假不了。
你说我站你对面掌你耳光,为何掌印的位置却对不上。
你说我撕破你的衣裳,为何衣裳破裂的痕迹如此奇怪。
我解释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映红姐,请吧!”
罗念安丢下剪刀,施施然回到自个的座位坐下,拿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满脸带笑看着映红。
全室寂然,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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