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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耳朵动了动,有点心软;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孩子,能有多大错呢?也怪自己,没有考虑周到,才出了事。
“行了,别哭了。
哪有那么痛,我都没有用劲。”
他随手扔了脏衣服下车,宽大的手心盖在小爱神的整个屁股上给儿子揉揉伤口止痛。
黑色的神力丝丝冒出,覆盖了战神的蜜色的皮膏之上,对手下的伤势隐隐起着疗效。
阿瑞斯虽然不会任何的医疗,但是有一样麻木敌人感官的能力,却刚好可以用到这上。
埃罗斯是痛痛到受不了,让战神一麻,觉得不难受了,相当于爽起来了。
“嗯嗯,爸爸,再来大力一点……”
他踢着短腿撒娇地说,等阿瑞斯也加大了输出,舒服过头的小爱神突突地给爸爸的手心噗了口气。
“额……”
埃罗斯乐极生悲,头都不敢回,就怕看见了老爸此时的神色。
阿瑞斯棕眼黑的发红,垂下来的那只被荼毒过得手掌,让那边的黑猎犬悄悄下了车,努力跳上了棕色猎犬的那边,和基友同甘共苦的挤一下。
傍晚的西风卷着月色捶打到人的皮膏上,更觉得的刺痛。
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来放风的阿瑞斯不但没能爽快地打一场,反而让一件连着一件的不顺心给心灵打击的体无完肤。
唉,还不如在家里呆着呐。
要是平时,这时候都吃上饭了。
有烤全羊,还是早上带回去的好羊。
吃饱了再洗干净澡,还能美美地爱上几次。
现在呢,阿波罗没准已经发现了,正在生气,以后都不要理我了。
他丧气地想着,手里抱着的那只小伙伴,绒绒的美毛被揉的秃顶了一样。
一边噘着嘴流泪的埃罗斯被爸爸用解下的马缰严严实实地捆在了战车头上,脑袋上金灿灿地黄毛迎着风荡漾。
“爸爸,你去哪呀?”
他看着里美神小岛越来越近的路途,忍不住的说道:“不是要带我回妈妈那吧?我不要去。”
埃罗斯说完,又想起自己变小后逃到母亲的家里,母亲不但不高兴,反而脸色大变;还当着她陌生的新情人,推搡着自己白白的小胸脯,给硬生生赶出了门。
“爸爸,埃罗斯不要去她家,妈妈不要我啦……”
他说着咧开了大嘴,鼻涕又要流淌过河。
阿瑞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这事?你不是又骗我吧?算了,我把你送到你家去,反正不许你住在斯巴达了,我现在看见你就有气。”
“我家也不行,我家里有普绪客!”
他说起他善良美丽的妻子时表情活像看见了大灰狼,“爸爸,求求你,让我住在你家。
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要是再落到了普绪客手里,就没有命啦。”
他哭哭啼啼地说完,生怕老爸不相信,开始细数起恶毒妻子妄图一手遮天虐待丈夫的事迹来,“没错,每天都关在家里,不许出门去玩。
弓箭也给拿走,说是太危险。
爸爸,埃罗斯从小就玩这个,从来也没有危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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