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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翁可是相当得意,他跟着光明神许久,当了千百年的学徒,合着干的天怒人怨的腌臜事更不下万件;但严格来讲,这还是他第一次独自的犯坏,对象还是他本该友爱的长兄。
他学着阿波罗暗搓搓地笑着,也不知道是为了首战告捷,还是忽悠欺骗了特里同。
“这样最好。”
阿波罗沉吟着,“对他,只有你出面才能起效。
只要稳住了特里同,隔绝了波塞冬,剩下的一个不作为惧。”
他说完抚摸了下朋友的马脖,注意到阿瑞翁在咔咔地阴笑,泛着坏水的笑意也一起浮上了脸颊。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是这辈子没感受过的快意和舒爽?”
他用好像和朋友分享美酒的语气说道,“不用着急,阿瑞翁。
我们以后的机会还多得很。
现在,该去斯巴达看看,找到了我走失了的宝贝情人,拖回家里栓紧关严,一辈子捆在我阿波罗的床榻上,再不许任何人留恋觊觎……”
骄阳如火,日光如炙。
此时我们转回到凿洞小能手,勤快的阿瑞斯身上。
他届时一跳出了石洞,看着左右无人,翻过了面前的高墙,就逃出了阿波罗的府邸。
快跑几步,又抢了匹花马,奔出了圣山,才算出了光明神的势力圈。
在大地上转悠了一会儿,阿瑞斯纵意的呐喊着,等到那阵自由带来的畅快消磨完了,他蜜色的脸颊拉了下来。
“这是怎么啦……”
他念叨着。
这时候他才想到自己的青铜宝剑已经在刨洞的时候卷了刃,叮咚一顿乱砸后两只手臂也酸酸地不得劲,再瞅瞅胯*下的“战马”
,不知道是哪个傻神拉上山的阿拉伯野种,个头奇矮,一放松脚掌都要挨着地上来。
阿瑞斯闷闷地检查了下自己的“优良”
战备,老大地不高兴了,“这怎么打?根本就不能去跟战士们交枪!
去了就是要遭嘲笑,让他们看不起,说我连轻骑的武装都凑不齐。”
他想着当时让德尔菲的男孩给奚落得无地自容,当下这情况,是怎么也不肯再去。
于是他调转了马头,向斯巴达的落脚地奔去。
在战神神庙的门口一落,四匹早早看见了自家老爸的黑马乌地一下挤了上去了;阿瑞斯被围在里面,还没反应过来叫骂的时候,四只小马看出了新朋友没智商又脑残的真身,比来时更快的跑走不见了。
阿瑞斯狠狠地挥手,驱散着儿子们扬起的烟尘,往神庙的二楼上走。
“战神大人!”
门前的仆人马上看到了主人,当然也忽视不了主人身上灰土石尘,“您要沐浴么,我们去准备。
晚饭要不要在这里用?”
跟在战神后面说了好几句废话以后,这位仆人终于想起了要紧的,“对了,大人!
还有一件事要禀告给您!
您和光明神大人离开以后,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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