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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为阿波罗低头侍奉,便也能向他敞开容纳的胸怀。
但是,至少要经过一番自我说服的。
但是阿波罗此时的表情来看,是不准备给他那些个有的没有的了。
他想,那也没办法啊,既然阿波罗想要,我又实在是有的,就给了他算啦。
心里不舒服的事,还是以后再想吧。
但是抗拒的话已经出去了,怎么找本儿回来呢?
于是,阿瑞斯眼球一晃,有点心虚的撒谎道,“没什么不行。
那什么,你来吧。”
阿波罗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碧眼注视着阿瑞斯。
战神服软的话语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耳朵里。
“我问你,你说的不行,指的什么?”
他扬起交*缠的身躯,跟情人泾渭分明的相对;神态冷峻,高高在上,加之咄咄逼人的讲话。
阿瑞斯身中爱情魔力,对阿波罗的感情是不由自主,奋不顾身的;绝对理解不了站立边缘,场外场内一线之隔,面临着双重选择的阿波罗的顾虑的。
有时候就是这样,被动的人和主动的人,我们说不出谁更悲哀,谁是幸运。
阿波罗就是如此。
他貌似身心合一的受他本人自由控制,拥有着人世间最基本的权利和财富。
在这件事里,前行后退仅凭自己。
但谁又能肯定,这不正是他的悲哀之处呢?有选择,就有得失;不论如何,哪一条路,都意味着阿波罗要得到一些同时并失去一些。
意味着对他来说,没有绝对完美的路,只有相对快乐的取舍。
他要清醒的做出决定,取决出更重要,眼睁睁看着他舍弃的那一半渐行渐远,游离无踪。
为了将来的快乐足以掩盖住同行的悲伤,阿波罗必须思虑再三,保证他的每一个决策是正确的,保全最大的利益。
“啊……我没指什么。
阿波罗,你怎么了?真的生气了?”
阿波罗看着阿瑞斯讨好着嬉笑的,冷硬着脸颊,还是说他想要说的话。
他在千百年的生存中,早就明白了,不管当时的痛苦是多么深沉的,只要从未来,从长远的考虑来看,是必要的,他就要当机立断的放手。
而事实也总是验证,他是对的。
他曾经做过的悲痛万分的决定,到现在,都是不后悔的。
对阿瑞斯也是一样,若是早知以后会惨淡收场,倒不如在一开始就把所有牵扯掐断。
“你不要管。
我只要你回答,什么不行。”
阿波罗说道,他不想再跟阿瑞斯绕圈子,于是摆出了明明白白的选择,“是不能永远爱我,还是不能……”
阿瑞斯心里一愣,马上接口,“对对!
就是这个。
谁能保证永远爱人呀?”
他说道,只想着让情人从*的事情上转移了主意,不再因此跟他置气了,
“大家都是神祗,都是不要死的。
有什么永远的?只能说是现在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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