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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床底下来,快!”
说实话,阿芙洛狄忒正有躁动不安的躯体急需阿瑞斯安抚,当然不想让发起疯来的战神搞糟这难得的情趣。
至于爱*爱之后,他会不会被发现,那就不是美神关心的事儿了。
“什么?”
男人听美神一说,果然发现床下有一处狭窄的藏身地,于是急忙往里面钻。
蓦然有了生的希望,让他身手敏捷,如有神助,眨眼之间,人便已经就位。
而这时,阿瑞斯堪堪拧开了装饰花枝的木门,走了进来。
他左耳已经止了血,但流淌在胸膛臂膀的血渍还没有擦。
被搓坏的胯裙在他进府之初,便随手扔进了花盆里。
“阿芙洛狄忒?你怎不说话?”
美神看见大咧咧赤着下身的阿瑞斯眼睛一亮,却又见他满身可怖的灵血在幽暗的夜色中闪烁着金银交替的微光,身上的欲求不满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你怎么回事!
留了好多的血。
你去哪里了?竟然给人打成这样?”
她说着快步下了床,要为她的情人查看伤处,被阿瑞斯扭头躲开了。
“我的狗呢?我怎么找不见?还有,你看看它,维尔彻,它怎么瘦了这么多?”
阿瑞斯抬起手臂,让一只纯黑的秃鹫跳到上面展示它油光水滑的羽毛给爱神看。
阿芙洛狄忒哪里注意过什么维尔彻,“回来就是要狗,也不看看自己都什么样子了?还有它,我看不出它哪里瘦了,它比我府里的宁芙们加在一起吃的还多。”
“它瘦了!
我看的出来,一定是你们对他不好。
我要带它走,还有我的两头鬣狗。
它们又在哪里受苦?你府上怎么连人影都看不见?”
美神没搭理阿瑞斯的话茬,她早知道战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在马厩里,在那里跟你的四个儿子一起吃干草受罪!
你要带他们走,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的伤怎么办?”
阿瑞斯故作充耳不闻,在床下的可怜虫期盼的目光下转身要离开了。
“阿瑞斯!
你要是什么都不说就离开,我就要告诉赫拉啦!
我现在就去!”
阿芙洛狄忒话音一落,战神果然停下了脚步。
“别叫赫拉的名字!
她感应得到,你会吵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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