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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知道池海天决定的事不容易更改,但实在不想错过在小弟面前刷好感度的大好机会,便试图和他沟通。
“爷爷。”
“嗯?”
“您听过一句话么?”
白时神色认真,低声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
池海天的眼角有轻微的抽搐,望着他,“起来。”
不,真起来,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头绝对会把我拽上楼,你当我不知道么?白时抱着两颗蛋默默蹲在地上,准备在他将自己拖走前挣扎地和他死磕一下:“爷爷。”
池海天沉默地盯着他。
“还有一句话,助人为乐是一种美德,”
白时微微一顿,补充说,“大人要为小孩子树立起榜样。”
池海天无语,这熊孩子从哪学来的这么一堆东西?蓝教的?还是说叛逆期要到了?
白时仰头看看他,接着顺着楼栋的墙壁向外望,见那边的人暂时还在,不过似乎缓过来了,像是要离开这里,立刻有些捉急,便重新看向池海天:“爷爷?”
池海天在车上听到了他和蓝的对话,知道他们是想帮非铭,沉吟一瞬,盯着他问:“如果他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呢?”
白时想也不想地说:“那我觉得他应该没事,咱们不用管他,回去睡觉吧。”
池海天看他一眼,扔下句在这里等着,转身向那边走。
白时反应半秒,有点怕老头随便找理由搪塞他,便也跟了过去。
那边的人靠在树上低低地喘了几口气,开始分辨方向准备走人,这时却忽然察觉到有动静,急忙后退半步警惕地看过去,接着发现是刚刚无意间扫见的一个一小的两个人影,他本以为他们已经走了,谁知竟又回来了。
池海天在他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问道:“认识非铭么?”
那人摇摇头。
池海天看了看跟来的白时,见他身体一顿,不知为什么似乎有点受打击,便转回视线又问:“那有没有人让你向这边跑?”
那人微怔:“你们是他的朋友?”
池海天便知道应该没找错,说了一句跟我们走,接着不等他应声,拎起白时便率先离开。
白时不放心地回头看看,见他只是迟疑了片刻就慢慢跟了上来,终于松气。
三人很快回到公寓,白时打量他,这人身材高大,五官线条刚毅,很是俊朗,身上带着点悍气,虽然穿着普通的休闲服,但看着一点也不普通。
他的左肩有伤,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体,不过似乎做过简单的处理,已经止住了,并没有往下滴。
这人察觉到他的视线,摸了摸伤口,说道:“放心,我来的路上没留下血迹。”
白时很满意,把蛋放下,指了指不远处的治疗舱。
这人看一眼,沉默半秒,对他们点头道谢,转身过去了。
白时在斗场见过不少黑-道份子,对这种味道已经熟悉,可眼前的人却有种特殊的气质,并不让人讨厌,他见他进了治疗舱,不禁望向池海天:“爷爷,你说他是干什么的?”
池海天走到沙发坐下,语气平淡:“军人或曾经做过军人。”
白时顿时一怔:“真的?”
“猜的。”
老头口中的“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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