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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花前满意了。
她却扬着小圆脸道:“不如我们来打个赌。
就赌你们一个月不准说话,只能学狗叫。
我赌少夫人会回来。”
“啊~~!”
两个下人当即傻眼,也知道别无选择,惶恐不安的同时只得应是。
月花前嘴角噙着一缕得意的笑,就道要玩骑马的游戏。
两个妇人脸色一松,骑马游戏好,不会被为难了。
一个当即趴在地下做马。
一个给月花前拿了披风过来……
京城的一家酒楼,冷雪鹊面前几碟小菜,一壶美酒,她看似悠闲地自斟自饮。
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一会儿想着小白猫吃饭没有,一会儿想着婉春有没有受气,还联想到李梅与武媚回府后怎么样的添油加醋向李飞絮告状,而李飞絮在盛怒之下会不会让人再前往相府报复等等。
“唉!
做人媳妇真不易?”
借酒浇愁愁更愁。
她一盅接着一盅,只想把自个儿灌醉,却在不经意间一扭头,就闪向对面那曾坐过离轩辕的奢华酒楼。
那酒楼今日人影晃动,宾客满堂,隐隐约约有怀抱琵琶卖唱的女子婉转歌声,却独少了之客离轩辕。
“也不知道太子妃的病怎么样了?”
她眸光流转的亦是哀怨,自个儿丈夫何时才能像离轩辕那样对自己知寒问暖、体贴入怀。
又是一盅酒愁肠百结地落喉,就见光影晃动的楼梯方向走来月轩璞。
男人习惯性地冷着脸,仍是一袭让人敬畏的黑绸衣袍,那银色的面具反射着淡淡的银光,整个人看起来真配得上那铁面杀神的诨号。
他步履缓慢,渐而逼近,整个人清晰地映照在她的眼里。
“我已经让二管家还有李梅两个奶娘带着礼品又去接你了。”
她有一瞬息的呆凝。
这个结果还真没想到。
可接着毫不在乎地把玩着杯盅,心灰心冷之下反应终是冷淡,垂下的眼睑时淡淡地道了句,“既然来了就坐吧!”
月轩璞木然地坐下,挺直的背脊、僵板的脸部表情让冷雪鹊察觉到他内心惶惶不安。
“轩璞!
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有必要再下去吗?”
他垂首时杳杳的惆怅溢出,“以前,没有选择!
现在,也没有!
我们都没有选择!
冷雪鹊使了劲地白上月轩璞一眼,想起自个儿进府以来的种种心酸,心莫名其妙的有些疼。
而面对已经成事实的婚姻正如他所说,她与他都没有选择。
只有把痛也深藏在心底,可哪怕是伪夫妻,伪丈夫起码也得对自己有一点好感吧?
因为她现在就对他有那么一丁点儿莫名的好感。
她抱着幻想中的一线希望,满目灿光,平生初次向人撒了个小小的娇,“我不要他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