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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外院。
匆匆杀进来的官府捕快让徐员外大惊失色,原是这荷塘镇流窜进来两名汪洋大盗,善于乔装打扮。
几天前在外地官府的围剿的下,那两人负伤向东逃窜,应该是进了这荷塘镇。
联想到那两人伤势不轻,也走不多远,两地捕快迅速联手,势必要将贼人瓮中捉鳖。
住进徐府后,卫夕刻意叮嘱过,为了防止贼人暗算,在府上借住这件事务必要保密。
但嘴皮子是活的,府上住进来两个朝廷大官儿,家丁没见过世面,没多久就给传出去了。
俗话说的好,人言可畏。
官府的通缉令下来后,镇上居民害怕被连累,便举报徐员外收容了两个来路不明的人。
这下惊动了两地官府,可让徐员外哭笑不得,只能协同十几个家丁将捕快们烂在外院,苦头婆心地劝说着:“我说几位官爷,后院儿住的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官爷,不是什么盗贼。
我徐家勤勤恳恳,世代都是守法经营,哪会收容盗贼?”
捕头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本地人,姓吴,声音也是个粗犷的。
闻言后架了架腰间的官道,眉头一拧,明显不接受这个说辞,“徐员外你不要犯浑!
胆敢阻拦官府办事,脑袋不想要了?”
他扬手一指,“你说里头住的不是那两名盗贼,那你怕甚?赶忙让开,待我前去看上一看,也好还你徐家清白!”
言罢,吴捕头朝后使了个眼色,十几名外地捕快驻守在外院,吴捕头亲自率着七,八个手下就要往后院冲。
徐员外见状,慌忙挡在了他身前,急急道:“不可,万万不可!”
吴捕头怒目圆睁,“为何不可?”
这事本该是守口如瓶的,可瞧见对方那架势,不见棺材不掉泪,徐员外只得机警的瞥了瞥四周,上前几步压低了声儿:“我的捕头大人啊,里头住的那位可是锦衣卫指挥使。
若是得罪了他们,别说咱了,就是县太爷,脑袋也是保不住啊!”
“……指挥使?”
吴捕头愕了愕,随后两眼一眯,嗤笑道:“徐员外,你整日想贵人,如今这是想疯了?锦衣卫指挥使是什么人你知道嘛,那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哪能上咱们这穷乡僻野来?”
他脸色一变,像是看疯子一样,抬手拨开了徐员外,“给我让开,再阻拦就把你关大牢里去!”
吴捕头的力道不小,徐员外被他推的一个踉跄。
“老爷!
老爷你没事吧?”
小厮慌忙上前搀住徐员外,顺道将他歪斜的镶宝冠帽扶正,惶惶的眼神落在那一队朝后院去的捕快身上,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下可了得?唐子不在,他们都不是个会武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对人去惊扰了大官爷?
不行!
绝对不能让这群捕快害了他们徐家!
想到这,小厮眉毛一紧,眸光坚定道:“老爷,让我去会会他们,一定不会让他们叨扰了——”
他的话没说完,徐员外充耳未闻般的挣脱了他,狠狠跺了跺脚,“这群狗杂种,还真是不识相!”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从小厮手里抢过护院的木棍扛在肩头,厉声道:“呔!
让我跟这群蠢蛋子决一死战!”
小厮们还未反应过来,徐员外大义凌然的抖了抖袍子,撒丫子冲了上去。
目瞪口呆了半晌,他们才缓过乏来,边追边咋呼:“老爷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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