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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的男人情何以堪!
很有占着茅坑不拉屎之嫌!
葛俊卿默默回去找赵覃,赵覃正在和柳余涵说思归,口气依旧是十分的不满,“就是个信口雌黄,专会拍马溜须的主儿,今儿才到,明天一大早就毛遂自荐要去陪着殿下练功了,他也不怕累着!”
葛俊卿头疼,“广延,你平日里也算得大度豪爽,怎么这回非得不依不饶地和她对上了?”
柳余涵笑道,“大概是世子和你小舅子两个人天生互相看不顺眼,我已劝了许久,让世子不要跟那小子一般见识,他却一毫也听不进去,真是没办法了。”
赵覃眼一横,“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怎地!
又不是俊卿的什么正经亲戚!
才混到太子面前没几日就变着法儿的逢迎,还陪太子练功?!
真是自不量力!
也不看看他自己那黑瘦样子,我一只手就打得赢他。”
葛俊卿道,“她生病了,身体不适,怕是干不了这个差事,明日我早点去太子处帮她解释一下。”
赵覃诧异,“真的要做好姐夫了,这事儿你也管?”
葛俊卿风神俊朗的脸上露出丝少见的苦恼神情,“我不管怎么办呢?”
要是早知思归会胆大妄为至此,那么他早就应该在刚娶亲的时候便把这夫人严加管教起来,现在悔之晚矣!
别说立过重誓不能揭穿思归的身份,就算没立过,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得不帮着思归一起遮掩,否则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被揭出来,太子要怎么看他葛家?其它人更不知会怎样臆测!
忽然想起一事,“哎呀,差点忘了,”
起身出去叫来了自己的侍从,吩咐道,“你去准备点热水送到莫公子那里——”
低声自语,“也不知她是要喝还是要洗……?”
想一想道,“这样,你准备一壶喝的热水,再准备一桶洗浴的一同送去。”
转身回来,顶着赵覃与柳余涵分外怪异的目光默默坐下,沉思一会儿后忍不住问道,“要是家有悍妻要怎么管教才好?”
柳余涵一口茶当即喷了出来,不可思议,“俊卿,你家中有悍妻管不住了?”
赵覃也把他那剑眉星目的英挺眉眼瞪的几乎要变形,“俊卿!
!
!
不会吧,你那夫人也娶了好几年了,怎么忽然变了悍妇?况且,况且她不就是金陵莫家的女儿吗,又不是公主,莫家算什么!
再怎样你也不至于怕她阿!”
过一会儿又恍然道,“所以你才这么照顾那姓莫的小子?”
葛俊卿烦恼,“当然不是,我家中夫人重病,怕挨不过多久了!”
照现在这个形势,让家里的夫人‘病逝’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只是——心底深处却有一股浓浓的不妥之感。
第二日一早,赵覃陪同葛俊卿一起去太子处,不想又看到如上次般一幕,身材瘦小但十分有精神的思归早就已经站在太子身旁,抬头正不知在和太子说着什么,神态自如中带着些适度的恭敬,太子脸色甚和,侧头听着,不时还能回他两句,
看那两人都穿着短打扮,思归脸色偏黑看不出来,太子的脸上气色红润,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还有着汗意,想来两人练功夫应该已经练了半天了。
赵覃朝天翻个白眼,低声问葛俊卿,“这小子生什么病了,好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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