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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又补充道:“我是问你脖子上有没有两块枫叶形状的胎记。”
田老鼠一头雾水,茫然地摇摇头道:“我身上连个痦子都没有,哪来的胎记?胡兄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看了田老鼠一眼,见他眼神真切,并不像是说谎。
当即对他说道:“田大哥,你脖子后头有两个印记,好像枫叶的形状,把气死风灯递给我,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田老鼠听说自己的脖子后面生出了两块枫叶形状的印记,立马慌了神儿,语无伦次道:“完了,******这次算玩完了这都是命啊”
田老鼠一阵莫名其妙的话让我们三个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见他没有把气死风灯递过来的意思,我上前准备自己拿过来。
见我来拿他手中的气死风灯,田老鼠忽然露出一副悲切的神情,对我说道:“算了,胡兄弟,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也别看了,咱们还是赶紧找出路吧,我田老鼠干了一辈子摸金掘坟的勾当,可不想临到死还落了个被活埋的下场!”
他的话更让我摸不着头绪,我看了一眼田老鼠道:“田大哥,我们可都没把你当外人,这里头有什么事儿你可得跟我们说!
毕竟咱们现在生死与共,多少你也得有点集体责任不是?”
我说完了,又对蚊子挤了两下眉头。
蚊子会意,也在一旁附和道:“田大哥,死亡可不属于咱们无产阶级,有啥事儿你就说呗。
大老爷们别跟个娘们似地默默唧唧,兴许我和老胡还能帮着你出谋划策一下呢!”
我和蚊子好说歹说,费了不少口水。
可这田老鼠好像就是铁了心的不提,只是一味的催促我们不要再耽误时间,赶紧去找青巴图鲁的墓室。
他越是这么神神秘秘,我就越觉得这里头有事儿,当即收起和善的面孔,冷着脸对他说道:“田老鼠!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
田老鼠没想到我会发怒,愣了一下,长出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甬道旁坍塌下来的碎土堆上,说道:“十年前,我在陕西倒了个斗。
从里头摸出了不少的冥器。
那个斗真是不小啊,我们两个人搬了一夜都没搬完。
后来我和那个哥们一商量,做人得有个度,留下点东西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个后路,要是以后没钱了,再来挖也不迟。
于是我们俩人就赶在天亮之前把盗洞给封死了,又做了记号,等着以后实在没了钱的时候,再来挖。”
顿了一下,田老鼠继续说道:“没想到我们挖了那个墓之后,正好赶上风声紧,那些从墓里头摸出来的宝贝,都低价出手了。
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这钱就让我们给花没了。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连学都没上过,要是不倒斗,连口饭都挣不来。
万般无奈之下,我和那个人只好再次铤而走险,回到陕西,找到了被我们封死的古墓。”
说道这里,田老鼠神色黯然,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让他十分痛苦的事儿,低下头,一阵沉默。
我自小熟读,自然知道这进过一次的古墓,是万万不可再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