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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来瞧林乐容时,林乐容刚吃了药,正在藕心的服侍下漱口。
见刘夫人进来,忙起身让座。
“可觉着怎么样?”
刘夫人落座,有些焦急地问道。
“我自己倒也觉着没什么!
只是昨儿忽然有些头晕,又咳嗽了两声,吓坏了丫头们,忙张罗着去请了大夫。
听张大夫说,我这病是因受了些风寒,更是平日操劳太过,多思多虑所致,给开了药,让我安心静养。
临走还特别嘱咐,不要太操劳了。”
林乐容说着,对藕心使了个眼色。
藕心会意,拉着刘夫人的丫头墨菊到外面去喝茶说话。
说实话,林乐容忽然病了,倒让刘夫人有些措手不及。
在心里,她非常不愿意再给别人插手家事的机会,在老夫人面前,只说林乐容需调养几日,并未多言。
至于张大夫说的需要静养多日,不要操心多虑之语,她更觉得蹊跷。
林乐容虽管着府内的事,却也只是过了一个中秋,再就是沈羿铭的婚事。
虽说是忙碌了些,但她私底下也曾问过林乐容,林乐容都笑道无妨,看起来得心应手。
怎么说病就病了,且还是多思多虑所致呢?
见藕心叫走了墨菊,她便知林乐容有话要说,看那情形,却又不好说似的。
“你可是觉得,那个张大夫有不妥之处?”
刘夫人思忖了片刻,轻声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母亲的眼睛。”
林乐容想笑,却咳嗽起来,忙用帕子掩口,待咳嗽停下来,方才又接着说。
“我也是有这个想法,还特别请了常大夫过来。”
刘夫人点头。
张大夫是周清兰帮着管事之后,才用起来的。
原本她也不太信任,每次张大夫来给她瞧过,她也是悄悄派人到外面寻人去看方子。
倒也没见有什么不妥,方才慢慢放了心。
“常大夫说的虽不似张大夫那么重,但也是叫我静心调养几日。
就是那药,我也让常大夫瞧了,并没有什么问题。”
林乐容接着说。
“不仅我的方子瞧了,就是二妹妹的,也都正常。”
“你倒是个细心的。”
刘夫人赞叹,听林乐容又咳嗽了两声,想了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