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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叔对于诗诗的信心没有大妈那么大,毕竟,刚才在我间歇性失明诊断与治疗项目的中西医较量中,她还是暂时以一分之差落后。
“那我也去吧,反正我都换班了。
一是我有车,方便送大家;二是我也挺久没有见到勇哥和沁嫂了;三是好歹我也是个大夫,可以去看能不能帮上诗诗忙。”
杨小青不失时机地以无懈可击的理由推销自己。
诗诗很开心地说:“好啊好啊,这样这抠门的货就不用纠结是坐公交还是打的了。”
“等一下!”
虽然没有什么思路,但是我还是想努力一下,试图找出更强劲有力的理由让杨小青哪凉快哪呆着去。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估计都在看着我。
“哦,没什么,大家走吧。”
我搜肠刮肚了半天,还是放弃了,没想到当年被我欺负得不敢哭的小姑娘已经成长到这个段位了,真是世事如棋啊。
然后我们就上了杨小青那辆12缸的辉腾。
什么?你问我一个瞎子怎么知道人家什么车?简单啊,等红绿灯的时候几个路过的小子吹了声口哨靠上来,满嘴酒气的说:“开12缸帕萨特的靓女,跟哥哥们去耍耍呗。”
当然,那几个小子也遭到了姜大叔正义言辞的叱责。
不得不说诗诗是一个实诚的姑娘,一心想着为大叔大妈做点事情,结果路上也没闲着。
先给大叔说了说血糖低在中医里就是血气不足,又给开了什么党参当归的方子。
我不懂中医,大叔说自己对中医也有研究,对诗诗开出的方子给出了五星好评,并在评论中表示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几味药可以这样搭配着用呢。
诗诗没怎么沉溺在荣誉当中,马上就给大妈摸了一下骨,问阿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手脚经常浸水。
大妈说是,年轻的时候在农村插队,经常整天手脚泡在水里,怎么了。
诗诗又问是不是转南风天的时候膝关节和肘关节有点隐隐酸痛。
大妈表示你怎么知道,是有,但是不严重,自己也没怎么注意。
诗诗马上严肃指出,这是中老年人常见的风湿,如果不注意及早调理,以后将无法根治。
说罢又开出了一个方子,让大妈把药三碗煎成两碗,每天中午晚上饭后服用,坚持三个月可以根治。
经此一役,诗诗无意中在中西医的较量中尽收失地,把比分扳平,并且收获粉丝一名——大叔说对几味中草药的药性把握不是很准,以后有机会要跟她多请教。
诗诗很客气地说,没事的,大家一起研究就好。
然后见没什么事顺便指出杨小青舌苔比较厚,舌头两侧有牙印,这是上火了,又给开了一个方子,方子里我就认识一个罗汉果。
杨小青嗯了几声,表示没事,最近加班多,几天就会自己好了,谢谢。
诗诗说可不能这样,过几天额头两侧会长痘的。
我不知道杨小青怎么想的,反正我是听得很过瘾,直到杨小青说:“对了,诗诗你听说过这小子小时候的事情没有?要不我给你讲讲吧,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