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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拉斐早上在窗子里看到的那片湖。
湖水很清澈,清可见底。
虽然湖边早已堆满积雪,可是湖面却没有结冰,可以看到里面有鱼儿游来游去,还有一根一根干枯了的水草。
湖面微波凌凌,泛着层层涟漪。
这湖,多像是在沉睡中,像极了一个在雪地里沉睡的孩子,他正沉浸在童话一样的梦境里,让人不忍心吵醒他。
拉斐终于开口,“苏亦,谢谢你昨晚为我做的一切。”
“怎么还这么客气。”
苏亦淡淡的口吻。
“还有,谢谢你对安晨的包容。”
苏亦看着她,“你这样就显得生分了。
晨少是我看着长大的,再说,童家和苏家本来也是世交,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亲兄弟却甚似亲兄弟。
这三年来,他和我的关系倒是比从前更密切,每次一见面都要问有没有你的消息,他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这话,他没说,梗在了喉间。
他这话,让拉斐心里有些酸涩,她想说,对不起。
可是不应该对他说,更应该跟童安晨说。
况且她出国狠心不跟国内联系,多半是因为他。
三年无名无分的婚姻,让她满身伤痕地逃离这座伤心的城市。
“心亚……”
“请叫我拉斐。”
这一刻,她有些抗拒,忍不住打断他的话。
他接着说:“昨晚,你就已经承认你是童心亚。”
“证是假的。
我们早已离婚。”
是了,在派出所时,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她当时太过震惊,以至于忘了她一直想要跟他撇清关系就不能说这话。
可是她才不信那张红色的本子真的是结婚证。
什么白痴才会把结婚证随身携带。
那一段三年的婚姻,早已在三年前,无效。
“不
管你是童心亚还是拉斐,你都无法否认我们曾经有过的过去。”
苏亦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虔诚的光,令拉斐有了那么一瞬的错觉:他对过去还未放手。
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真心。
她对他而言,和那些他招惹过的女人有什么两样。
不过是,一张结婚证将两人联系在了一起三年。
三年里,她们各行其道,彼此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