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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水。”
牧杏遥小声嘟囔了一句。
君少卿的手指顿住了,挫败的看着她。
“你说了,任何男人问我,我都要说喝水,那我现在要喝水。”
君少卿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端着温热的牛奶回来,挑了挑眉邪佞的说道:“在家里呢,老公这只有牛奶,管饱。”
牧杏遥瞪了一眼,接过来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心里烦躁要是凉的就好了,好热啊。
君少卿贴过来,一只手拿走了牛奶杯子,一只手擎在她的脑后,低头把她唇边儿的牛奶渍系数纳入口中,艰难的问道:“还要让我等多久。”
牧杏遥只感觉这句话好像是一个火苗,轻易的点燃了心里的导火索,身体不受控的软了下去。
“乖,不要怕,会很舒服的。”
“对,就是这样,我不着急的。”
“唔,你个妖精。”
……
耳边都是君少卿近乎迷乱的呓语,牧杏遥只感觉自己似乎经历了一场生命的洗礼一般,没有那种撕心刻骨的疼,一次次随着君少卿频率来到了个神奇的世界,脑海中都是白雾一样的东西,晕晕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纱挤进房间里,牧杏遥慵懒的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嚯得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
床单是红色的,低着头一寸一寸的找,她记得昨晚的一切,她已经从个女孩子变成了女人,那证据呢?证据呢?
找了一遍一无所获,焦躁的把被子和枕头都扔在地上了,再次爬在床上一寸一寸的找,最后失望的趴在床上,欲哭无泪。
君少卿端着牛奶进来的时候,被牧杏遥一早晨的体力给震惊了,走到窗边儿轻声问道:“不累?”
“累呢,浑身软绵绵的,很累呢。”
牧杏遥懒懒的说道。
“那一早晨就折腾?”
放下牛奶,把人从床上抱起来,犹如抱个孩子似地窝在胸口,拿过来牛奶递上前。
“可是人家丢了一样东西,很珍贵的。”
牧杏遥很失落的推开牛奶杯子,垂头丧气的说道。
君少卿似笑非笑的挑起她的发丝,柔声问道:“那么重要?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够真实,想要再验证一下?”
“哪有?别胡说了,是真的很珍贵的。”
牧杏遥下意识的动了动两条还酸软的腿,一扭身要跑。
君少卿也没拦着,把人放在床上,说道:“把牛奶喝掉,我刚好也有一件很珍贵的东西给你看看。”
牧杏遥端起牛奶抿了一口,还是郁郁寡欢的,虽然看上去君少卿是不在乎的,可是作为女孩子,她一直都希望珍存下来那份珍贵的!
不一会儿,君少卿拿着个红色首饰包过来,递给了牧杏遥。
“你也许找的是这个。”
牧杏遥疑惑的接过来,从里面拿出来一块白色的手帕,可是却不像是手帕的材质,打开一看脸唰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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