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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贬下去连个芝麻官都做不成了。”
后面一句话他说的有些可怜,让聂书瑶姐弟忍不住好好地打量了他一番。
难道吴县令以前还是个大官?可怎么看都是一个清瞿的糟老头,没有半点高人的样子,官威也不盛。
吴县令又道:“若是早一点遇到聂姑娘就好了,我也不会贬成了小小县城里的芝麻官了。”
聂书瑶低头,违心道:“大人,书瑶是女子。
这不是女子该做的事。”
谁知吴县令摇头道:“这有何难?穿上男装就是。”
聂书瑶蹙眉,诚恳地说:“请大人另请高明。”
聂天熙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请放过我姐吧。
我姐她还没有及笄呢,若是大人想找人讨论案情的话,天熙可代替家姐。”
吴县令不大的眼睛顿时一亮。
先前被聂书瑶的光环挡住的聂天熙这才完全被他看在眼里,赞赏之色渐浓,笑道:“听说你刚过了童生试。
可有把握去考一个秀才?”
聂天熙道:“家母刚过世不久,我们要为她守孝。
明年的院试就不参加了。”
“唉,可惜了啊,那就这么决定吧。
不过光这一点还不能证明雨芹跟本案无半点关系啊。”
吴县令还是不松口。
聂书瑶道:“接下来,我们再说一下那把刀。
不知大人可知这是怎样的刀?本朝可是有兵器管制的啊。
一般人怎有这样的刀呢?”
吴县令道:“这是把杀猪刀。”
“大人果然有查过。
本县有如此负责的大人,是我们百姓的福分。”
聂书瑶很适时的拍了一记马屁。
“哈哈。”
这让吴县令十分的受用,笑道:“堂审就在后日,届时聂姑娘可以跟大牛一道来县衙。”
聂书瑶姐弟郑重地谢过了他,在离开之前嘱咐雨芹到时一定要喊冤。
然后实话实说。
不过她还单独跟雨芹讲了被死老头差点轻薄的那一段可以不说。
介于姑娘家的名节,吴县令也点头答应不追究她有没有打坏那个买她之人。
在离开县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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