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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猪。”
滑落,虞挽歌抬腿踢在他的身上,北棠妖闷哼一声,从虞挽歌身上滚落到床上,额头有着细密的汗珠。
虞挽歌也没理会他,把被子全都拽过来盖在自己身上,背对着身后的男子。
她知道,他不想如此受汪直摆布的便夺去她,她一直都知道,早在这个男子衣衫褴褛的时候,他便想给自己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北棠妖悄悄抬起头打量着虞挽歌的神色,谁知虞挽歌这时睁开了双眼,男子连忙满脸纠结的躺了回去,狠狠拧了自己大腿的内侧,瞬时额头便冒出细密的汗珠,好似痛苦的要死掉了一般。
虞挽歌狐疑的看着他:“真的这么疼?”
北棠妖眨着一双勾魂的眼,水汪汪的猛点着头,好似真的疼的说不出话来。
“那..怎么办?”
“听说揉揉能缓解疼痛..”
虞挽歌看着他不说话,北棠妖却是叹气道:“让我疼死算了...挽挽你不要管我...”
虞挽歌撇撇嘴,明知他在装却还是不忍心拒绝,北棠妖拿起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身上,只觉得一阵阵电流划过,连骨头都软了。
北棠妖却觉得自己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室旖旎,缠绵悱恻。
而此刻肖向晚那里却是另一番光景,这个被汪直娇惯大的女子一夜未眠,整个住所的东西被她砸了个粉碎,遍地狼藉。
柳枝不知是第几次来通报,脸颊已经红肿,想来没少挨巴掌。
“怎么样,公子从她房中出来了么!”
肖向晚怒声质问道。
柳枝颤颤巍巍的道:“没..没有...”
肖向晚一把将自己手中仅剩的茶盏扔在柳枝的脚前,瓷片碎裂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来魅惑公子!
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肖向晚双眼通红,因为愤怒,瞪的极大,有些骇人。
柳枝站在一旁颤颤巍巍的不敢开口。
而此刻汪直正怡然自得的喝着茶水,漫不经心道:“北棠妖
还没有出来?”
“是的,厂公..从昨晚到今日午时,一直都没有出来。”
一旁的心腹道:“看来这个九殿下对这个宫女还真是上心。”
汪直微微颔首,将背靠在八仙梨木太公椅的椅背上:“去给他们送些膳食,然后告诉北棠妖,这半个月不用训练了,本座许他自由出入东厂的权力,只要在半月后按时归来便可。”
“奴才这就去办。”
此刻,虞挽歌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脖颈上一片片的殷红的吻痕,有些无奈,而在这之中,还夹杂着一个深深的牙印。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身上定是也如此,从铜镜中看着身后一脸狗腿,正给自己捏着肩膀的男子,心头一阵柔软。
肖向晚终于按捺不住,气势汹汹的便朝着两人的住处冲了去,可是到了门前,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却又开始忐忑,踌躇不前。
就在这时,正巧遇上奉汪直之名给两人送膳食的公公,便开口道:“公公,向晚帮您把这膳食送进去吧。”
那公公见着是肖向晚,也没拒绝开口道:“那就劳烦姑娘在转告一声,半月内,厂公准他们自由出入东厂,半月后需归来。”
“好,公公放心。”
肖向晚端起托盘,深深的吸了口气,走到门前,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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