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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惨剧就这么两次,一次是在战场,而另一次则就是汤普森他们一家了。
当然,两者的区别还是有的——前一次驾驶的是ncsf计划下产物,即大气圈内的始祖双足步行战斗机;而后者,则是在“某些人”
的帮助下,威廉·凯利亲手导演了一场由“杀人魔”
针对亲子夏令营的枪击事件。
呃……后一次与自己毫无瓜葛!
“欸……”
继续躺倒在行军折叠床上,任凭那刺骨的寒风激打,梅迪纳一刻也不想起来。
原本,已经被军队除名的他完完全全可以选择继续享受平民的生活和大洋彼岸那优越的待遇。
而且尽管……尽管梅迪纳知道——他自己曾经被自己所深爱的、所敬爱的国家背叛过。
回想当时,年轻人便是那时制度的产物,国家迫使自己甚至更多人离开家,发给他们武器,教他们如何去杀人。
然而……却又因他们杀人而对其进行审判并且挑选了法官、法庭和起诉人。
而一切,都还得从一颗小白球说起——
(米国,北卡罗来纳州)
“梆!
呋——呋——……嗒咯!”
在奋力挥杆之下,小白球伴随着切入风中那特有的声调,朝天际飞去。
逐步逐步与蓝天相融,直到再也无法用肉眼去追寻它的方向。
可最终,它还是脱离不了重力的束缚。
这与“被重力所束缚的愚蠢人类”
或许有一定关联。
咳咳……自然握杆法——不予置评;站姿瞄球——不予置评;而挥杆——即使是在外行人的眼中,无论是力道,角度,还是落着点,都称得上是非常漂亮的一杆。
“——啪啪啪!”
周围传来络绎不绝的掌声。
“……”
自己完全不懂高尔夫,即便想到应该附和着鼓掌——这合乎情理的礼仪时,梅迪纳上尉还是迟疑了。
不知所以然的他一直沉默地注视着男子站在发球区的背影。
“不必拘束,先坐吧……其实是我失礼了,把你这名将后人叫到这种地方。”
男子自己拔起发球座,并交给一旁已严正以待的球童保管。
接着,他似乎是在动作之间注意到了这份许久的视线。
只不过,他一说完,就又跑开了——走上发球区的一头,与另一年迈男子攀谈起来。
这人,梅迪纳也知道议员阁下——曾出席多个电视节目、极度排外、上议院的老安德烈议员。
“我也想直接将您请到家里来招待,但毕竟人多口杂,有些家伙盯得实在太紧了些。
梅迪纳上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