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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华信服地点点头。
从此后,蒋华优哉游哉地当着基建科的科长,反正所有的事情直接推给底下的人,再也不像在车间里那样,事事亲为,别人也自然不容易拿捏他了。
蒋华的问题解决了,可是吴秀没想到蒋菲薇的嘴又长到了自己身上3。
“妈,‘子不言父过’4你是听谁说的?”
蒋菲薇扭头问吴秀。
吴秀愣了一下,说:“哦,我买菜路过茶馆的时候听他们说的。”
地元有个小茶馆,说是茶馆其实就是街边放了一些说新不新,说旧不旧的桌子和椅子,一帮子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们坐在那里,有打麻将的,有打牌的,也有吹牛打屁的。
小茶馆就在菜市出来不到两百米的地方,有些买菜路过的顺便在那里休息一下。
“以后不要再去听这些屁话了!”
蒋菲薇一眼就看到吴秀不以为然的表情,“妈,我知道你想说这是古人说的,不过我只能告诉你,说这话的人如果不是二百五,那就是个居心叵测的混账!”
“你没必要把眼睛瞪那么大,我分析给你听。”
蒋菲薇看到吴秀听了自己的话,两眼瞪得老大,不紧不慢地说,“不用找其他的例子,就说老爸这件事。
如果我没有说老爸的设计错误,我也根本不可能会想到老爸的处境危险!
我如果按这句烂言来做,那老爸如果以后没有因为这次的设计而被人整,我蒋字倒着写!
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
蒋菲薇说完后,静静地看着母亲。
她知道以吴秀的文化程度而言,母亲还需要时间来消化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事实就摆在眼前,吴秀也认为女儿说老公要被人算计的话很可能是对的,不过吴秀也好面子,想了半天说:“我没说这个事情,其他的事情上,好歹爸妈辛辛苦苦养你一场,你怎么也不该,呃——这么直接,呃——这么,哎,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你明白撒?”
吴秀的文化水平确实没法很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且她自己也感觉说出来有些不是那么好意思,毕竟她实质是因为是面子问题才这么说的。
蒋菲薇看着有些窘迫的母亲笑了。
过了一会,蒋菲薇才严肃地对母亲说:“妈,爸,首先我要感谢你们生我养我。
但是正是因为我感激你们生了我,养了我,我才会说所谓的子不言父过是烂言。
为什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这两句话说的很对,但是这两句话中间少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你怎么才能知道自己的过。
等着那些马屁精来给你提出你的过吗?估计得下辈子去了。
等着你的敌人来给你提出你的过吗?估计下下辈子都没指望了。
等着你的朋友来给你提吗?这种朋友一般被称之为诤友5。
你想想你们周围有没有这样的朋友?看看这个社会,看看吴莲和吴惠,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往死里整,哼,还诤友呢!
不说多了,不知道你们这辈子能不能遇到难怕一个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