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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是这样。
两口子日子怎么过。
“这东西只有她才有。”
都佛爷手还在头发里沒有拿出來。
刘东西看向王大可。
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大可则已经从刚才的惊慌中镇定下來。
冲着刘东西笑了笑。
缓缓转身。
解下了颈上的方巾。
一节骨刺晶莹如玉。
刺破王大可常年户外活动略显粗糙的皮肤。
如一枝卷紧的幼莲。
露出水面。
刘东西表情依然淡定。
“骨刺长的这么厉害。
你有颈椎病。”
我顿时毛了。
心说刘东西这人就是不靠谱。
说的这是什么话。
王大可却笑了。
“我不是王家唯一的一个……”
“但是另一个已经死了。”
都佛爷打断她。
“所以你就是唯一的那个。”
“这是王家的秘密。
难怪你会不知道。”
王大可沒有理会他。
而是看向刘东西。
“我不知道王家和刘家究竟还有什么渊源。
但是现在看來。
似乎我们要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刘东西的表情全然不像是他的话那么轻松。
在那里面我看到了惊讶和犹豫。
或者还有一丝期待。
“我就要死了。”
都佛爷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