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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一批捉完。
直接由官兵埋伏,也就七八批的样子,那棋盘山的土匪全部落。
在莲花县城通往打虎山的路约有二十里左右,有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风驰电逝的往前掠去。
两个人的轻功身法细看也就可以看出出奇的相似。
两个人的身法一样的快。
前面那个头上一书生帽,蓝布衫,一副书生打扮,两撇八字胡,年纪也就在四五十岁的样子,小眼睛,脸相清瘦鹰钩鼻。
给人一股尖嘴猴腮的奸诈的书生气。
也不见他怎么起势,一起一落就在一丈开外。
端的是行若飘云流水;动若脱兔游龙。
端的是好身法。
后面那个却是一个灰布青衫的道士,头扎道士巾,面色坳黑,手执拂尘。
脚穿布履,走起来无声无息,给人也就是一道残影,给人一种闲庭散步的感觉。
一路跑来也是脚不沾尘,气息却是非常的平稳。
可见是一个内功了得的道家宗师。
单手抱拂尘,一手袍袖轻甩,晃似御风而去。
真个是一仙风道骨的范。
两个人也就行了半个多时辰,距离也就逐渐的拉近。
在一平草地上,前面书生模样的人额上已有了少许汗珠。
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后面追上的人:“师兄,念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你就放了我这一次。
再说我这一身的武功也来之不易。
都那么多年了,还是这样不知道变通。
难怪你也就只能是做一个迂腐的道士。”
那道士模样的人正是小春的师父邱黄道长。
他看了一眼前面的中年人,一手捻须,沉思了一会:“师弟,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我给了你那么多的机会,每日里我也就在山上为你思过,为的是洗清你的罪过,求无量天尊,佛祖饶你一切,可你依然不思悔改,这次竟然变本加利,想要加害于人。
为兄看到了,也就只好尊从先师的遗愿替他老人家清理门户。”
“我怎么会摊上你这么一号师兄。”
那书生模样的人恨的牙根痒痒的,真恨不得咬他两口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