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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车顶上普通石头的五车哇!
周洋那个狗ri的眼里早都滴血了,前段时间昭清市的大佬发话,炸山的石子人家要全包,周洋这会磨刀等着吹哨子呢!”
昭清,是昭龙县所在市。
刘小兴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那让他们狗咬狗去,管我们什么事!
对了,袁叔怎么还没回来?”
“老头哇,”
袁斌得意地嘿嘿笑道,“老头跟着县里几个大领导跑省城活动去了,还不是白石山闹的,这里面也牵扯到他们水利局的工程,听说只要这次项目一切顺利,老头就能转正。”
白石山,都是白石山,黑的白的,正的邪的,都瞪着眼睛呢,刘小兴也是同样如此。
刘小兴还是秉承早起的习惯,赶到厂里时仇队长早早守在门口迎候他,吴闯今天居然不是第一个,刘小兴暗暗纳闷,停了车客气地打声招呼,去了办公室,还不知道张经理给自己具体安排什么工作呢。
工人们见到刘小兴均是客气地喊一声,刘小兴报以笑容一一点头招呼,办公室此时仍旧铁将军把门,二楼宿舍倒是有些微弱的响动,昨晚小秘是让吴闯送回来的,也不知道这会醒酒了没,估计脑袋都要炸了吧。
刘小兴呵呵一笑,瞅瞅手表,还未到七点,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抽起烟来。
吱呀一声,二楼有开门声,刘小兴抬头开去,嚯!
赤膊露背的吴闯手里拿着衬衫,似是做贼一般伸出头来四处瞅瞅,偏偏没有看到楼下的刘小兴,正要关上房门,里面嗲声嗲气传出一阵娇嗔:“阿闯,还早呢,等会嘛,再陪陪我撒!”
吴闯挠挠脑袋,回头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上工了。”
带上房门,慌忙忙穿上衬衫,急匆匆赶下楼,脚步却有些漂浮。
噔噔噔的下楼声蓦地戛然而止,吴闯尴尬地看着守在楼梯口笑吟吟的刘小兴,支支吾吾地说:“兄弟,你早啊!”
刘小兴缓步走上前,我滴乖乖,吴闯耳朵边、肩膀上、手臂上全是细细的牙印,让刘小兴倒吸一口冷气,瞪大眼睛说:“一夜七次浪?也不怕腰给闪了。”
吴闯忙讨饶道:“兄弟,你饶了我吧!
我还等着上班。”
刘小兴哈哈一笑,吴闯落荒而逃,跑着跑着又突然停住脚步,捂着腰间喘粗气,看来是做了早cao的,刘小兴在后面哇哇怪叫道:“阿闯,刚做完晨练不适合剧烈运动啊!”
吴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面对厂里工人惊奇的目光,脖子都红了,疾步向值班室窜去。
七点半过会张经理方才到厂,见到刘小兴似是见到亲兄弟一般热情,招呼刘小兴进屋,让厂里的一个调度到街上给他配钥匙,拿出自己心爱的高档杂志,“兄弟,你刚到办公室第一天,没啥事看看杂志喝喝茶,具体工作嘛,老板等下要过来,再给你安排。”
刘小兴哪能闲得住,“那我还是在厂里转转吧!”
张经理呵呵一笑:“也行!”
上午九点,一辆伏尔加嘎斯驶入厂区,见到厂区内的刘小兴,苗老板伸出胖乎乎、抹着发胶的大背头热情地叫道:“小刘,上车!”
刘小兴钻进汽车,车子径直开到办公室门口。
张经理危襟正坐在那里计算生产周报,见两人进屋,连忙端茶倒水,忙前忙后,苗老板板着脸说:“阿根,你先出去,我有些事情要和小刘谈,叫阿美等下过来。”
张经理点头哈腰地关上房门,苗老板换上满脸笑容,扔过一支中华烟,“小刘哇,我知道你们北方人抽不惯白云山,特意从省城带了两条中华,等下你拿过去玩。”
说着又从皮包里掏出一台寻呼机递过来,“哝,这台bp机也送你,下次有什么事我们单线联系。”
又是送烟又是送寻呼机,看来是着力拉拢自己了,不过寻呼机确实是好东西,这玩意在东南乃至全国刚刚兴起,昭龙大街上还没几个人腰里别上这玩意,就是身份和实力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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