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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一直担心,只凭一封书信,会错怪郑文秀,现在是自己亲兵搜出来的书信,哪里还会有假?
郑文秀嘶声道:“你们陷害我!
张绣……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不满,是你陷害我!
我要见窦大人!”
他被一棍击在面门,血流满面,直如恶鬼。
张绣冷笑道:“我还怕和你对质不成?董将军,眼下已抓到元凶,不如这就去见窦大人,你看如何?”
董景珍放下心事,“如此最好。
想是否冤屈,窦大人自有定论!”
二人当机立断,带着亲兵押着郑文秀直奔郡守府。
一路上,郑文秀默然无语,董景珍、张绣看起来都是心事重重。
到了郡守府,竟发现府中灯火通明。
董景珍不解想到,窦轶已年迈,虽是公务繁忙,但以往这时候,早就安歇,不知今晚为何还没有休息?
张绣诧异道:“窦大人这晚还没有睡吗?”
他问出这话合情合理,董景珍不知为何,一阵心悸,不明白自己担忧什么。
二人到了府前,早有兵卫拦挡,郡守府和旁的地方不同,亦是戒备森然。
董景珍说明来意,请见窦轶,兵士回转通禀,不一会的功夫,领众人入内。
众兵士到庭院时都止步,只有董、张各带一名亲兵押着郑文秀入内。
到厅堂内,见灯火明暗,窦轶坐在桌案后紧锁眉头,下手分坐两人,一个是雷世猛,另外一人却是孔邵安!
这一下,厅堂中几乎聚齐了襄阳中的管事之人。
见众人前来,窦轶问,“董将军,到底怎么回事?我听孔御史说见你带着兵士去抓郑郎将,原来真有此事?”
董景珍这才明白为何窦轶如此深夜还不安歇,原来是也知道襄阳城的内变。
孔邵安多半已知道了些事情,这才通知窦轶,窦轶见襄阳有变,这才召集人手应对。
立即将事情说了遍,董景珍又呈上书信。
郑文秀垂头不语,可衣袂无风自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
他一番鏖战被擒,到如今蓬头垢面,鲜血凝结,凄厉中带着凄凉,董景珍目光从他身上掠过,也觉得有些惨。
窦轶接过看了几眼,脸色大变,一拍桌案,怒声道:“郑文秀,你真的勾结唐军想要献襄阳?”
郑文秀冷哼一声,并不作答。
窦轶道:“眼下你还有辩解的机会!”
郑文秀嘶声道:“天之所命,就在李唐。
你等逆天行事,祸不远矣。”
他哑着声音喊,竟不辩解,实在出乎董景珍的意料。
因为方才被擒的时候,郑文秀一个劲喊着冤枉,可到郡守府竟然这般说法,难道是真觉得证据确凿,无从辩解?
窦轶冷然一笑,“郑文秀,你未免嚣张过头了吧。
供出同党,我可饶你不死。”
雷世猛突然脸色一变,低声道:“窦大人,那些不明的骑兵……”
孔邵安心中一寒,已知道不妥,原来他和雷世猛到此是因为不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