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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卡琳-洛菲德捏了捏劳拉的手,关切地说道,“所以,以后千万别再暗示自己是个胖女孩了,好吗?”
“好的,谢谢你,非常感谢你,卡琳,真的很感谢你。”
劳拉感激地看着卡琳-洛菲德,眼眸里氤氲着一层雾气。
“别感谢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亲爱的。
你让我们很多人的观念都有了改变。”
卡琳-洛菲德笑着摆了摆手,“好了,我现在得去跟几个非常重要的投资人谈话了。
继续努力,劳拉,下一次有机会我们再聊。
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罢,卡琳-洛菲德从怀里掏出了两张名片,一张递给了约翰尼,一张递给了劳拉。
她亲吻了一下劳拉的脸颊,转身回到了刚刚的宾客群里。
“在想什么?”
约翰尼牵过了劳拉的手,看着怔怔出神地对方,温柔地问道。
“我在想……上帝是公平的。”
劳拉轻声回答道。
这一刻,她想起了在那段最艰难困苦的日子里,自己会蜷缩在寓所的双层床上,看着墙上的海报,在心中暗暗祈祷上帝赐予自己像凯特-莫斯一样的零号身材。
她想要像那个英国姑娘一样,拥有一副瘦骨嶙峋的身材,两块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和一双淡棕色的空洞眼神。
因为只有这样,才符合时尚界对简约主义和病态美学的需求,才能让她登上时装周的舞台,获得世人的认可。
在过去的八年时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她酗酒、抽烟、吃减肥药,把自己弄得生不如死,都是为了像真正的模特一样瘦,以完成自己走上t台的梦想。
劳拉从来就没奢望过人们会接受她本来的面目。
但现在,她却站在巴黎时尚圈的中心,接受着整个时尚工业最具权势的设计师们和主编们的赞扬。
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之倾心的并非是经过改造后的自己,而是自然的自己,原本的自己,真实的自己。
他们赞扬自己的眉毛,赞扬自己的身材,赞扬自己的牙缝,赞扬一切原本应该所有人,包括自己都讨厌的事物……这是有生以来,劳拉第一次得到像这样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认可。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一个叫约翰尼的人。
他鼓励着劳拉,温暖着劳拉,拨开了劳拉心中密布的阴云,让梦想的阳光第一次照了进来。
“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了你。”
劳拉将脸贴在了约翰尼的胸膛上。
女孩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男友强壮有力的心跳,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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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在巴黎,如果我在巴黎,我会说,呜啦啦(if_i_was_in_paris,if_i_was_in_paris,i_would_say,ooh_la_la)……”
约翰尼左手插在兜里,右手捧着一杯热拿铁,哼着歌儿,低头在维多利亚大道上漫步着——他哼的这首歌叫做he_noals创作并演唱的。
这首歌直到2010年才随乐队的首张同名专辑一起正式发行,但约翰尼却在2006年就把它给唱了出来。
但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把曲谱按照记忆给复制下来当作自己写的音乐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更重要的是,作为一个接受过大学教育,曾经熬夜写过无数篇论文的南加大学子,约翰尼非常清楚,剽窃,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不可饶恕的。
在巴黎的感觉可真奇妙。
呷了一口咖啡,约翰尼脸上挂起了一丝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