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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敢再要赏了,请皇阿玛收回成命。”
索伦图早已送过田庄和土地,若是还要便是贪心不足了。
刚刚复宠便是这样骄气,那可不得了。
“嗯。”
皇太极也是为着安稳才对硕塞有着安抚之心,见他识趣便是欢喜了:“朕要回宫去了,你若喜欢就在这里多待会儿吧。
佛法惠及人心,得闲时也多听听多看看。”
“儿子谨遵谕旨。”
泡了温泉出来吹风,眼睛很有些干涩。
但硕塞不敢跟皇太极说这些,免得又失了宠。
皇太极先回了宫。
宫里却是出了事。
他刚回来便听说了,直奔北一所。
北一所那里围着许多人,娜木钟在哭。
因着索伦图昨夜曾说过要到北一所来寻是非,原是想弄虚作假,谁想却是弄成了真的。
皇太极过去瞧倒有许多人围观,却是许多宫里的人合在了一处的。
皇太极瞧见当中居然有梁思杰,知道福临必然在这里,却没有看到,便悄悄的招了梁思杰出来问问。
梁思杰因着已弃暗投明,自然是知无不言了。
为着避人耳目,简短说了:“纯郡王去打水了。”
皇太极便明白是福临导致的了,心里存了意,便只不说了,拍拍梁思杰教他回去。
梁思杰便自己回了队伍里,耐心的观察着。
事态严重,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里,皇太极离得远而且又没有教人通报,一时半刻竟无人发现。
皇太极便忍耐着静候,过了一会儿,却见福临亲手端着水盆从小厨房出来。
堂堂郡王竟做起下人的活计来,无非是显扬自己是好人罢了。
皇太极齿冷的斜了一眼。
福临手中一晃,倒泼了水,因离着有段距离,不曾泼到皇太极,便是这样也是吓死了,忙得放下水盆,跪了下来:“请皇阿玛安。”
这会儿,听到声音的人们都惊讶的转过头来,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博果尔晕倒在血泊里,头上破了一块,无人敢扶。
一只扫把倒在不远的地方,手柄上有血迹,可见是被它碰得了,娜木钟守着博果尔在哭,手足无措。
自从上回福临伤了头之后宫里便有了经验,因此不敢轻易挪动博果尔。
怕是不好便断送他的性命。
便是只围观却不敢动。
太医院那里正派人来,却是为着娜木钟坚持不要江行舟而为了难。
因为,徐文魁现在很不得圣宠了,叫他来怕引得皇太极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