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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礼便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再教海兰珠写下会保全他们的话,博礼就不会动摇,大家都能安心做事。
可是现在的情势怕是海兰珠也不肯写这信的。
而且要吓唬她就要告诉她“构陷”
的事了,这可怎么好呢。
福临又犯了愁了。
硕塞着了急,便也骂起来了:“你也别在我面前作了,你会不知道怎么办?你做惯了的,难道竟生疏了。”
“五哥不要生气,是我的不是了。”
硕塞来这一回可是助了他。
福临宛如得了指引,便是急着去试试看了。
总也不过是卖弄可怜那些手段,却不是往常的程度就可以的,要来点狠的,才能打动海兰珠的心。
送走了硕塞,福临便回到卧室里静想了一会子,等确定要这么做了,便忙着在屋里查找起来。
以前向徐文魁讨得发热散不知还有没有剩下的,那是在山西时用过的,福临不敢教闲人动手,自己费力的翻了半天,终于找出了一包,狠心的吞服下了,之后便去床上歪着,略过了一个多时辰,身上便烫得不能沾手了。
他却又挣着起来去见海兰珠。
已是申时了。
海兰珠这儿便准备着用晚膳。
猛听福临来了,样子不大好便急着见他。
福临浑身是汗,脚下虚软无力,便是强撑着进来了,一来竟滚在了地上,吓得海兰珠忙问:“这是怎么了?”
福临歪了身子下来,撇着唇,绝望的眨了眨眼睛:“儿子不要活了。”
海兰珠见他连站也站不得了,忙得自己来扶,一碰竟吓得半死:“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儿子不要活了。”
福临决绝的哭着:“额娘,我原也是该死的,自己了断岂不是好。
只是我想在临死前再看您一眼,我既已看了这便走罢。
再没有别的心愿了。”
“福临,你这是怎么了呀。”
海兰珠见他只是说要死,又不说原因,又不许别人照看,非常紧张害怕。
福临便忍着痛楚看向旁边。
海兰珠忙斥命其他人退了,并不许泄露出去,才哄着他说:“你快讲罢,再耽误怕是你就没有命了。”
“额娘不必教人来救我,儿子思量了很久才决定这么做的,我知道皇阿玛和太子一直不放心怕我夺走太子之位。
只怕是额娘也这样想罢,如今我自己去死了,你们就不会再为难了,而我也算得是从头到尾是个孝子了。
但愿额娘日后还能偶尔想起儿子,儿子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福临说着告别的话,却是紧牵着海兰珠的衣袖。
他是什么样的用心也是很明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