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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塞脸色阴沉背着手站立,连茶水也不用,福临一看忙堆了笑说道:“五哥可用饭了吗。
来人。
摆宴。”
说完又自悔了,硕塞在颐和轩极大多数都是说完话了就走的,这样说便似在讽刺什么了。
硕塞果然更气了。
回身抓起桌上的茶碗便掷了过来。
福临吓得一闪。
他竟自怒道:“你翅膀长硬了趁早跟我说,我以后再也不为你费心便是。
却是拿着我的好处,却和别人算计我。
真把我当成了瞎子了不成!”
苏赫和白里宴请福临的事,让硕塞放在上驷院的人暗中报给了他。
随后,苏赫让妻子叶儿从其乐格处哨探消息的情况,硕塞也是知道了,在家里把其乐格打了一顿,接着便是来找福临。
他觉得自己白费了心血,却是福临和别人结成了同盟,很生气。
他可以对福临脚踏两只船睁一眼闭一眼,却是不能容忍别人架空他。
他伤了眼睛之后已是赋闲了,遇上这样的事暴怒并不奇怪。
虽然硕塞伤了眼睛之后比从前敏感了许多。
但却是没有料错的。
福临一直不过是利用他罢了,对苏赫之类也不过如此,但为着这样的危险时刻,他自然不能挑明了,便是极快的诉起苦来:“五哥这是听谁胡言乱语了。
我对苏赫不过奴才般看待,怎么会和他一路,至于白里那是五哥的人,全凭五哥调度,与我有什么相干,我有什么能耐能拿捏得了他们。
便是我自己也还……”
他一时口快,竟是要说到信鸽条据被苏赫收走的事了,惊觉之后忙掩饰着,却是闪闪躲躲。
硕塞却是不容他了:“你要么就坦白的告诉我,要么我自己到皇阿玛那儿去领罪,既是用不着我效力,我也不必白白的当傻子!”
“五哥!”
见他直接拂袖欲走,福临吓了道:“我说我说!”
他不得已的说出苏赫的作为,硕塞虽是不太信,倒也犹豫了:“果真有此事?”
“我怎么会骗五哥呢。
苏赫这个贱人竟拿了我的证据,我怎么会向着他!
我倒是等着事成之后好好处置他,又怎么会和他一起架空五哥呢。
至于白里,他自是贪利的人,为着我们成事,他自然还是向着我们的。”
硕塞也这样想,却是为着突然的事故心里不得安生了。
过了一会儿,他竟留意到福临的袖口沾了些墨汁,便自笑道:“这会儿,你不能还有闲情练字罢。
却是给谁写信呢?”
福临一惊,这才感到袖口有些沾湿了,是刚才帮诺敏研磨时弄上的,想要骗过硕塞怕不能了,干脆赌了一把道:“是给外婆写信。
唉,外婆太过心急了,也将我弄得两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