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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然就是纵欲过度,但他不敢。
周天终于放下心,如果是因为喝那些东西,她就该重新斟酌药物的地位。
但即便是现在她也在想着要不要开始喝,毕竟那东西有遏制她身体机能生长的作用,会让她非常安全,就算发生昨晚的事也不会引人怀疑,可要是喝了,难道就要从此不男不女下去。
周天头疼的揉揉额头,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懒得再想这个问题,直接让陆公公叫上牧非烟走人。
牧非烟赶紧跟上来,没怎么吃东西,他悄悄看眼太子,见太子并无异样终于松口气,反而是他僵持了一夜,走路还有点不适。
周天带着牧非烟先去了河道,他担心河道有什么地方不对,让子车对河道失望,既然开始做,她就希望做到最好。
周天没有乘坐太子特有的马车,也没有亲卫护送,周天只是和牧非烟边走边询问着子车和河道上的事。
两人有有聊的走着,前者没有架子后者虽然恭敬但也不太讲究。
偶然路过的河工,分不太清是不是太子,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躲得他们远远的没人敢靠近。
牧非烟有问有答的回复着太子的话:“其实寄夏山庄还有位三少爷,这位三少爷是艺院的总管,只是因为太沉溺于对机巧术的钻研,似乎有些傻乎乎的。”
周天来了点兴趣,冷兵器时期,机巧术才是生产力:“三少爷?我们昨天见过吗?”
“没有,艺院最后一天比试他才会出现,据他确实很傻,连小厮和丫鬟都能欺负他,若不是有几个死仆跟着,早被拥立子车先生的人整死了。”
周天惊讶的停下来:“车子害他弟弟!”
“不是,不是,是拥护子车先生的人,子车对三少爷很爱护,这些年都是子车在收留精神状态不好的三少爷。”
“不会是圈禁吧。
呵呵,开玩笑,没侮辱你家子车先生的意思。”
周天继续往前走,大概也猜出怎么回事,家家都有烦心事,何况是那么大的子车家族:“若有机会倒是想拜访拜访这位三爷。”
“恐怕很难,子车三少不见。”
这样呀,周天也不再多问,把目光分在了两岸施工的进度上:“非烟,你看那边的悬崖,拉出大小天平以后,整个河面加宽加深不少,货船可同时通行八艘以上,这样河继县可以在河运上下下功夫,不定能给河继增收。”
增收?牧非烟来了兴致:“多谢太子提点,太子英明”
周天不气的接受:“那是。”
牧非烟无奈的摇头失笑,可也相信太子有自傲的本钱:“太子,苏大人在前面,是否过去看看?”
“嗯。”
苏水渠正在指挥最后的截流,见太子和牧非烟来了,本也没想注意。
可为太子修金像的聂大人突然不屑的道:“牧非烟越来越不像话,看他的狐媚样,伤成那样还敢下床,不知道以为是不要脸的女人,我看是晚上太没节制,要不然走路能跟中风一样,苏大人,你可千万别学牧大人,太不像话。”
苏水渠顿时抬头看向牧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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