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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鲁瞧着典韦木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心中一颤,此人的厉害别人不知,他却是亲自领教过的。
当日战不三合,自己便险些死在当场,至今思之,仍是不寒而栗。
他强笑道:“先生说笑了!
我见先生风采依旧,确是发自真心的欢喜!”
南鹰拱手道:“多谢挂怀!
不过多日不见,我瞧大祭酒却是有些形销骨立,愁云笼罩,不复当日英姿啊!”
张鲁听他语带讥讽,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旋即消失,微笑道:“先生亦是掌理万机之人,却不知此次屈尊成固小城,有何指教?”
南鹰似笑非笑的瞧着张鲁,只到瞧得他避开对视,才道:“大祭酒这话问得可是有些奇怪了!
前日我鹰巢落成之日,您不是也亲来道贺了吗?如今大祭酒手握雄兵,根基已成,在下来此,正是为了礼尚往来!”
此话一出,堂上众人无不微微变色,怎么这挖苦嘲笑之言还没完没了了?
张鲁再次忍下心中一口恶气,苦笑道:“先生勿要再出言相责,以前的种种误会,确是在下有错在先!
不过那些都已过去………..”
南鹰突然脸色一沉,森然道:“那么你暗中串连张角,透露我鹰巢秘密,也是误会了?”
张鲁一呆道:“先生为何有此一说?这是何人胆敢挑拨离间!
先生切莫中了他人………..”
南鹰冷冷道:“是张角和张梁说的!
够了吗?”
张鲁失色道:“不会吧?张角!
先生遇上张角了?”
说着偷偷打量南鹰,心中暗恨,张角怎么没能杀了这小子!
也算帮我除去一个祸害。
南鹰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算张角跑得快,不过我也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点纪念!”
张鲁终于浑身剧震,不能置信的脱口道:“这怎么可能!
大贤良师竟会败于你手!”
南鹰嘴边闪过不屑一顾的冷笑:“很奇怪吗?大贤良师便不是爹生娘养的?他败不得吗?”
堂上一片死寂,所有人被南鹰的豪言惊得目瞪口呆,难道素有无敌之誉的大贤良师真的败在这个年轻人手中?
半晌,张鲁才涩声道:“南先生,你到底此来何意!
请明示吧!”
南鹰放声长笑道:“无他!
专为拯救大祭酒性命而来!”
张鲁再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在几上,怒道:“南先生,你未免也过于狂妄了!”
高顺沉声道:“不错!
我仍有疑问。
张鲁其人心术颇深,素有野心,而且又是以宗教组织起家,自有他的死忠班底。
他就算肯归降,也不能保证绝对忠诚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