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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听到这个消息没什么很大的反应,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倒是兴致缺缺的问了一句,“那里会死人吗?”
问完后喃喃自语道,“听说进了审讯堂不死也得残。”
叶门总部的最底层,牧野泽静把唐简拦在门外,“我的审讯室只有审人的还有被审的,其他人一概不准进。”
随即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夏堇往下走。
唐简耸耸肩,“随你,我也没兴趣看女人折磨女人,老大说了,怎么审是你的自由,但命必须留着。”
“审讯堂的规矩,是生是死不是我能决定的,看她自己的表现。”
牧野泽静淡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她向来只按规矩办事,这一点在叶门是出了名的。
她性子高傲冷淡,除了宫老大,谁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你有把握弄死了她老大会放过你的话,我求之不得。”
静子蹙眉,不悦道,“你什么意思?”
唐简笑得轻佻,一双桃花眼风流无比,“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她是老大的女人吗?所以,除了不能死之外,还不能让其他男人碰她。”
静子嗤笑,“老大只跟我说,她是叶门的叛徒,我要做的,就是问出当年她是受谁的命背叛叶门。”
“ok,”
唐简摆摆手,“我言尽于此,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
说完,他潇洒的转过头。
牧野泽静坐在一张厚实的真皮软椅上,看着几米外被绑在铁链上的女人,很年轻的女孩子,一头俏落的短发,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囚室,一张干净的脸蛋,看不出丝毫的恐惧。
哼,无知者无畏的懦夫她见得多了,这一个显然是最无知的。
“夏堇,”
牧野泽静面无表情的开口,“三年前你出卖叶门的情报致使老大在罗马差点被杀整个叶门都陷入毁灭的边缘,你承认吗?”
夏堇的视线终于落到她的身上,良久,淡淡开口,“我认了可以不用受刑吗?”
“如果你也这么干脆的说出谁是幕后主使,你是在为谁卖命,那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牧野泽静端着茶杯,轻轻的吹了两口。
“没有,”
夏堇微笑,“没有幕后主使,是我一个人做的。”
静子对这样的情况非常习以为常,对身后的两人吩咐道,“夏小姐这么细皮嫩肉看上去娇娇弱弱,就从轻一点的开始好了,”
她喝了口茶,“上鞭子。”
夏堇看着其中一个差不多一米九的大汉拎着一根差不多是她手腕粗的鞭子朝她走来,不由低低笑道,“真是狠。”
她亲眼看着鞭子高高扬起,下一秒,火辣辣的疼就传遍了她整个神经末梢,她闭上眼睛,脸上没有了表情。
她穿的单薄,这一下衣服就破了,一条长长的血痕拖了出来,夏堇只是动了一下,喉咙里一个音节都没有出来。
动手行邢的大汉显然没有想到这女人看上去小巧娇弱的很,这么一鞭子下去竟然哼都没哼一声。
耍骨气?骨气在这里从来都是一文不值,更何况,这才刚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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