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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窦辅问道:“师傅,怎知辅儿回来了啊!”
黄忠笑道:“辅儿年前来信言及归期,子升便告知为师!
新年一过,便到汝家中等候。
后来才知南阳之事,子升心急如焚,便央为师来打探!
后得知辅儿平安,不ri即将回乡,这才与叙儿打算回去。
可是,却遇到辅儿部下,故而在此等候了!”
窦辅忙道:“部下?可是典韦他们!”
黄忠笑笑道:“是啊!
似乎是有个病猫叫典韦的!
还死活不肯走,要等辅儿,结果为师告诉他,准备过江来接辅儿时,这病猫立马老实了!”
窦辅一愣,道:“病猫?典韦是辅儿大哥,身体强健,没有病啊?”
黄叙笑道:“大兄,这个典韦似乎和强健没什么关系啊!”
见窦辅疑惑,黄忠道:“辅儿放心!
这典韦啊,晕船!
休息几ri,便无妨!”
窦辅随即想到,典韦确实晕船,而且晕的很厉害!
三人有说有笑的上船过江,往零陵而去。
三人皆是骑马,窦辅又归家心切,故而三ri不到,便到零陵。
这一ri清晨,窦辅回到久违的,熟悉却又陌生的院落前,久久不敢进去。
望着门前的矮苗,如今已经长成大树了!
原本茅草的院墙,如今也已翻新了!
一切都是如此熟悉,一切却又如此陌生!
窦辅不觉眼睛湿润了,强忍着泪水,缓缓走进院子。
只见一老妇佝偻着腰正在煮茶,神情专注,似乎并没有发现窦辅的到来。
此时站在窦辅身后的黄叙正要开口,却被一旁的黄忠拉住,缓缓退了出去。
黄叙年轻并不理解,只是依从了父亲。
窦辅就这么静静的望着,望着,望着那被岁月刻下了印记的苍老的脸,望着那让时光褪去了se泽的花白的发!
窦辅感觉心中一闷,喉咙一堵,猛的跪倒在地上。
似乎被这沉重的跪地声惊动了老妇,慢慢直起腰,缓缓转过脸,茫然的望着窦辅,那双浑浊的眼,从疑惑渐渐变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