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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家伙太过矫情了,刚刚过上一点好日子,对过去的艰苦岁月就忘记了,想当初咱们在法国的时候,大雪天还抱着女人在厚厚的雪地里打滚,把**都冻成了冰棍,都没有抱怨过…”
“把**都冻成了冰棍?那还怎么搞…”
有一个家伙不知死活地说道,邵展民给气坏了,“你给我住口!”
他气得满脸通红,跑到这个军官的面前,揪住这家伙的衣领,吼叫道:“别说**冻成了冰棍,就算把你的脑袋冻成了石头,总司令叫你搞,你就得搞,啰嗦个什么?……”
张一平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不错,咱们中国的爷们,就得有这种一搞到底的精神,不受天气的影响,一直搞下去…”
张一平做了简单的发言,然后就走了,剩下那些军官一头雾水,刚才那个受到教训军官迷惑不解地说道:“总司令是来叫我们努力去搞女人还是鼓励我们去打仗呀?”
左边的一个仁兄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还是糊里糊涂的…邵师长为什么要批评我呢?”
右边的另外一个仁兄轻轻地笑道:“总司令觉得无聊,想参加战斗啦,而邵师长是不愿意他在106师捣乱…”
那位仁兄说得对,张一平的手又痒了,而且他决定留在106师,随同106师一起行动。
张一平的警卫连开到了前线,对圣彼得堡的进攻也就开始了。
在前线的出发阵地,圣彼得堡郊外的几栋房子里,张一平拖着步枪。
一走进去就听见了一个女人放荡的笑声。
他放慢脚步。
走进第二间屋子的时候。
里面热气扑面萨满而来,一些难听的话语声和女人的笑声从那里传出来。
房间里烟雾腾腾。
屋角里一张小桌边坐着一群人。
敞开了军大衣,他们三人一伙,两人一堆,在抽烟、谈话。
两个俄国女人背对着门站在窗边,一个女人坐在窗台上,用交叉起来的手指抱着弯起的膝盖;一个女人向后仰着身子,放声大笑。
笑得满脸全是皱纹…而那个会拍马屁眼神锐利的警卫则用俄语说着故事,正是这家伙引得这个放荡的女人像母鸡一样咯咯大叫。
旁边的警卫显然听不明白这家伙在讲什么,不过却都含笑在听这个家伙讲,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这家伙的大脸上的、象用斧子砍出的每一根线条上,都流露着一种聪明、机智和略带凶狠的神情。
这家伙是警卫连的新俄语翻译柳全智,俄语好、枪法也不错,只是人品差了一点,虽然跟以前的那个翻译差了许多,但是这家伙胜在人缘好。
“好了。
派对结束,准备战斗了!”
张一平把枪托在桌子上砰砰砰地敲了几下。
“把这两个女人赶出去…”
第二天凌晨,进攻正式开始了,猛烈炮火先是打了一遍敌军的防守阵地,也许是因为雪太厚的缘故,炮弹爆炸的威力也受到了影响,总之这场炮击是深闷,很难判定敌人的损失如何。
警卫连跟在106师散兵线的后面,对于张一平来说,他也许就是想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并不一定要亲手杀死多少敌人,只要闻到这种硝烟、血腥的味道,他心里的那股烦燥和怨气就平复了不少。
练习《枪王系统》其实是有副作用的,在很多高级的枪手身上已经出现这样的效果,张一平现在已经知道了,但是目前他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连年征战,一种不可抑制的嗜杀意识已经在他心中扎下了根,无法摆脱,每隔一断时间,如果他不拿起步枪上战场跑一圈的话,他也许会发疯。
猛烈的爆炸和密集的枪声响彻着天空,前方的部队与守城的俄军部队接上火了,张一平前面的二嘎子和刘亚民一左一右像跳舞一样跳动起来,迈着轻快的脚步,几乎从雪面上滑了过去。
土根尽责地保护在张一平的身边,柳全智也紧靠在张一平,虚晃着步枪,说道:“有二排和刘亚民这两个高手在前面开路,我相信我们会就如同闲庭信步一样,直达圣彼得堡,只管挑选美丽的俄国姑娘就行了。”
警卫连都是枪手中的高手,这样的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战斗是非常恐怖的,而且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压抑之后,暴发出来的战斗力更加惊人。
一路上,张一平基本上没有开过一枪,就冲进圣彼得堡的街道了。
与其说是自己想出口气,不如说是给警卫连的高手们放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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