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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常磊说,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工作到这么晚?”
张至清坐到了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
“习惯了,你又不在身边,我也不好应酬,就呆在公司呗,踏实。”
汪寒梅端来白开水,坐下。
“是我太疏忽了。”
张至清自责道。
“知道就好。”
汪寒梅娇嗔地剐了一眼他。
“这次来得匆忙,也没给你带什么礼物,就在专卖店给你买了瓶迪奥香水。”
张至清微笑道。
“啊?这是给我的吗?”
汪寒梅喜出望外,接过价值千金香水,又是一声惊呼,笑靥如花。
“喜欢么?”
张至清依然平静如山。
“喜欢!”
汪寒梅难得露出如此娇媚的一面,还在张至清嘴唇亲了一口,看得出她是真高兴。
“喜欢就好,不过我这么晚从南京过来,除了送香水,还想跟你说个事儿。”
张至清轻声道。
“你说。”
汪寒梅仍然沉浸在自己爱人送给自己的礼物上,不时地往空气中喷,然后使劲嗅。
“今天,曹子英跟秦始帝都先后死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张至清右手轻轻拍着大腿。
汪寒梅愣了一下,情绪也逐渐从兴奋中抽离,面不改色道:“怎么就死了呢?我真不知道。”
“是秋染让人动的手。”
张至清居然这么快就了解到了幕后指使者。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汪寒梅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打量着迪奥香水精美的包装瓶。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
张至清淡笑道,有着一种先礼而后兵的从容。
“我哪知道?”
汪寒梅把散落在脸侧的秀发挽到耳后。
“寒梅,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这个国度,对我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张至清笑道。
“兴师问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