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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痛快!”
李嫣嫣此时光洁饱满的额头微微一皱,娇嫩如青葱般的玉手伸出,搭在李环的胳膊上然后狠狠一拧,低声娇斥道:“怎么如此不知收敛,就知道你是来看热闹的,看着四皇兄受辱,你怎会如此开心?就算开心,又怎能如此放肆大笑,被四皇兄看见,少不得又得在父皇跟前使坏,你怎么总是如此让人操心!”
李环应该是疼的不清,急忙告饶:“皇姐,快放手!
如此多外人,有失体面。
快放手,嘶”
在李环连连倒吸冷气的当口,李嫣嫣终于放下搭在李环胳膊上的玉手。
又恶狠狠的瞪了李环一眼,以示警告。
李凌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轻轻撇过一眼,不动声色。
又转头看了眼在殷士敏下手的监察御史刘义。
刘义收到信号,俨然明白自己主子的意思,起身朗声道:“殷大人,既是诗会,本就是一展诗词文采的盛会,怎可顾此失彼。
而且我等私底下妄议朝政,终是大大的不妥,本官添为监察御史可不能装作看不见。”
四皇子听闻刘义的反驳有理有据,也满意地点点头附和道:“刘大人所言极是,朝政乃是大事,我等在此妄议,终是有些不妥,不如”
还未等李凌说完。
殷士敏便打断了李凌的话语:“殿下所言,臣下不敢苟同,谆谆学子,一生所望,不过是报效朝廷。
左相大人亦经常提点臣下,无论身居何位,当时常思量,要则是朝廷的利害得失。
若非如此,又有何脸面身居高位。
谆谆学子,如今还未入官场,空有报国之心,却暂无报国之路,若借此盛会能一展所学,何不成全他们一番。
料想左相大人,朝廷诸公,甚至陛下也愿意成全学子们拳拳报国之心。”
闻至于此,台下学子们一阵沸腾,打了鸡血般躁动。
眼神里似是充斥着火焰,恨不能将此地焚烧。
台上除了仍然闭目养神、然物外的‘缘空’和尚。
其他几人脸色愈难看,心知此事势在必行,学子们拳拳报国之心,怎能被浇灭。
只得勉为其难,点头应允下来。
只是看向殷士敏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待敌人的暴烈。
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饮其血,抽其筋,将其挫骨扬灰。
李凌此时却在心想:“这到底是左相大人的意思,还是殷士敏自作主张,若真是左相大人的意思,想必是这次劳烦母妃出面相邀。
左相大人心生不满。”
李凌此时也是后悔至极,深恨自己采纳底下谋士所言,现在想想,一个小小诗会,劳烦贵妃出面。
甚至大言不惭想邀请当朝宰来此撑场面。
李凌现在甚至有些怀疑出此主意之人,是不是别家安排进来的探子。
吕溯游本来还想着怎么参与进去,毕竟就他脑子里记得的那几诗,都是些残句,不是忘了这句,就是记不起那一句。
他也看了李环预先准备的,但是总感觉作诗之人诗才实在普通。
虽然是奉命前来找茬,但总不能硬来不是。
若真是硬来总感觉有些不大体面。
如今正有些愁,这殷学士的行为,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而且听其意思,好像还有左相大人做后台,这波总算是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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