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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立在院子中,吹着冷风,吸着鼻涕,他是真的为他家王爷感到心酸啊!
败了就是败了,还在那儿硬撑着。
那个柳玉烟真是太过了,就不知道给他家爷留点儿面子吗?
赵太医回到公主府,大冷天的,竟然觉得身上直冒冷汗。
元炫彩坐在扶手椅上,看着他,道:“赵太医,干吗喘成这样?后面有人追你吗?”
赵太医躬身道:“没有!
臣只是急着赶回来给护国殿下报喜。”
“真的是喜脉?”
元炫彩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阿莲连忙上去扶住她。
刚才玉烟在这里说的那些话,她总认为信口开河的成分居多。
难不成竟是真的?这也太令人惊喜以至于难以相信了。
元朔月还没走,也一直在静候着信呢!
或者说,柳烟在这儿,她就算挂牵着那边的事,也是不能离开的。
若在以前,她听到这样的消息,定然会炸毛。
但是现在,她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直直的盯着那个表哥赐婚的对象,后者也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赵太医道:“臣对喜脉的诊断虽不是太医院最好的,但看玉夫人的种种表现,的确是有孕的迹象。
何况,玉夫人医术高明,还为自己诊断是男孩呢!”
“真的吗?”
元炫彩与阿莲互看一眼,自是激动万分。
陪同柳烟的贵妇人起身,握住柳烟颤抖的手,道:“赵太医可是诊断准确了?这种事可容不得作假呀!”
赵太医立马挺直腰杆儿,清了清嗓子,道:“姚夫人这是对老夫的医术有怀疑吗?这种事当然容不得造假,玉夫人又何必如此呢?难道就不怕谎话戳穿引来护国殿下的怒火吗?”
元炫彩道:“怎么,我家钧儿有后,姚夫人不喜吗?烟儿也是这样想的吗?”
“烟儿不敢!”
柳烟立马蹲身下去。
姚夫人道:“殿下误会了!
民妇只是觉得,既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稳妥点儿好。
在太医院里,家弟柳志远的喜脉是最准的。
如果殿下觉得有必要,还是让他来诊一下的好。”
赵太医拂袖冷哼一声。
元炫彩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本宫要是不照做,倒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了。”
元朔月道:“姑母何必听别人怎么说?谁乱说就是嫉妒。”
“主子!”
阿莲道,“今儿也折腾了大半天了,您这身子才刚好点儿,咱还是先歇着吧!
反正这事也不急在一时,改日也是可以的。
赵太医,王爷可曾说了什么?”
赵太医道:“王爷一直神情严肃,似是很是担心玉夫人呢!”
元炫彩道:“这臭小子!
总算懂得心疼女人了。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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