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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即将到来的,老大夫不怕吗?”
玉烟问。
“姑娘不怕,老夫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还记得姑娘初醒来,老夫与姑娘的谈话吗?”
玉烟笑:“那时老大夫以为我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是自杀呢!”
陆老大夫也笑,道:“我还真的以为姑娘是因为容貌恢复无望,才寻短见的。
毕竟之前的姑娘可不是现在的样子。”
“哦?那之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几乎没什么言语,眼含阴郁,而且神情畏怯。
也许遭逢此变故并不见得是坏事,姑娘现在对人对事可是已经变得镇静自若从容以对,真是令陆某刮目相看了。
所以,就算是人祸,我相信姑娘也会逢凶化吉吉人天相的。”
玉烟苦笑,“那就托老大夫吉言了!”
想要她命的人明天会来此搜查吗?身体如此的不给力,逃走是断无可能的,就只剩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玉烟躺不住,索性走出了神医居,放眼打量四面的景致。
东西两面高山耸立,冰封的溪流依偎在东山之下。
她坐到神医居前的大石头上,看夕阳的余晖将东面的山染的晕黄。
马蹄声渐近,循声望去,两匹马,两个男人。
来人翻身下马,走在前面的一身黑衣,身材高大魁梧,浓眉大眼,挺鼻薄唇,英气逼人,周身散发着某种压迫人的气质。
跟在他后面的是一身材略矮体型偏瘦的男子,最引人注意的应该是脸上的那道自左眼下跨国鼻梁延伸到右耳的伤疤,如此的怵目惊心,真真比她脸上的疤长了一倍呢。
玉烟没有打招呼,扭头继续看落日余晖。
两人也没有吱声,牵着马直接进了院子。
不一会儿,伙计陈三跑了出来,道:“我的姑奶奶,这大冷天的,你在这儿吹什么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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