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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黑发如瀑布般狂乱的摇着,那在他的身上运动着的腰肢使她像个舞动的精灵。
她这么的美,以这么美艳的表情、动作留给他一个这么美好的记忆。
作为特种兵团里最出名的硬汉,他的第一次,居然被人以这么狂放的姿势和动作强了。
而这个人,是奸细、是敌人,是那么坏的一个女人。
良久,女人疲倦的软在他的腰间,一边吁气一边哀怨的瞅着他:“没见过这么懒的男人,一直让女人动,这像话吗?”
“是你想要,不是我。”
“你?”
她生气扁嘴,人也真实的脱力,偎在他的怀里像块软泥。
他辨不出喜怒的嗓音:“你说你扔烟头那一刻,就预备要把我拿下?”
“嗯。”
“在我宿舍,你有半个月时间把我拿下,为什么却等到今天?”
“以前误会你,以为你喜欢清纯的姑娘。
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爱狂野这一套。”
“我不爱,爱狂爱野的是你。”
他的声音很冷静,手搭在她的腰间,却也四平八稳。
她终究是个女人,被无视被鄙视的感觉让她心情似火烧:“你奶奶的欺负人。
老娘我再坏,也是个女人,也是第一次……”
她气极伸手到床边拉衣服,身后的男人却突然就扑了上来,仍是平静的语气,却带着狂暴的冲击力:“现在穿?晚了!”
陆晓走进聂皓天的家里,看见一夜“监控”
的赵天天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他走上前:“怎么了?捱一晚通宵,就扛不住?”
“你做一晚试试?”
赵天天仍旧有气无力。
聂皓天正想出言安抚,色郎始祖陆大处长却双眼放光的瞄着赵天天:“做?一晚?”
“嗯。”
赵天天摊手耸肩:“昨晚被刘小晶睡了。”
“噗……”
陆晓一口茶笑得喷向桌面:“你这个‘被’字值得商榷。”
聂皓天眯着眼儿:“可见,他是被动的。”
陆晓:“男人第一次搞成了被动,赵哥你做男人,实在也失败了点。”
赵天天竟也由得他两个取笑,一副茫然的样子:“你们有没有和不爱的女人做过?”
聂皓天好笑了:“你想证明什么?”
陆晓:“前车之鉴,其实没有可比性。
老大,从来就只和爱的女人做,我呢,以前就喜欢和不爱的女人做。”
果然没可比性!
“算了,我想静静。”
赵天天抱着头,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静静去了。
林微下楼来,看着这奇异的三只:“天天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聂皓天把她拥进怀里,轻笑道:“我和陆晓在商量,要给天天封多少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