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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肘子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腰:“你走吧,徐展权要杀的人是我。”
“不可能。”
他粗喘着气:“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已经没有了。”
林微绝望的挨着墙壁:“从前,我是能威胁并左右聂皓天的一个棋子,但现在,徐展权有了小臻。
他不再需要我们了,狂讯。”
“不会的。”
狂讯盯着前方,深吸一口气,向窗外乱击了一枪。
他举着枪把:“我不会丢下你。”
“你先走,帮我救小臻。”
她的眸子里密密麻麻的水雾,雾气森森里,他在她的瞳仁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
她摸着他额头的新伤:“那时候,我和你、和小臻一起去纽约,是真心的,想要三个人一起,过一辈子。”
“微微……”
他压不住心中的悔恨。
那时候,他唯一可以与她一起,一辈子的那时候!
全昆压下身边正继续要向里面投手雷的人:“里面还有一个人,我们还需要他。”
“可是,徐爷说的是格杀。”
“徐爷的意思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格杀。
现在是万不得已吗?”
全昆向屋内再次发出警告:“我们此次只要林微,其他人等与此无关,请自动出列,弃械投降。”
脆弱的木门拉开,全军举高枪支戒备,她单薄的身子被月光拉出很长的影子,她转过身子举高双手,那么美丽的一张脸苍白:“我投降!”
聂皓天拿着报告出门,既然徐展权狗急跳墙,敢公然袭击他的家,那他就得要抓住他的把柄,把这事情做得要多大有多大。
连夜做好的材料,在拂晓前整装待发。
北郊的天空腾起一处极不寻常的火光,他眉心紧急,问梁大生:“那个方向,有什么?”
“那一处,应该就是东郊树林,挺荒凉的,居然也会半夜失火?”
“嗯。”
他沉吟片刻,才踏上车子,手机响起。
他接起,非常“平和”
的与徐展权话家常:“徐部长好,这大清早的,想找聂某人喝早茶?”
“呵呵,哪能呢,现在正焦头烂额呢。”
徐展权乐呵呵的,似乎心情还挺欢快的。
聂皓天:“部长心情这么好,难不成认为,一会儿在路上,能把聂某手上的证据给抢了?难道还认为,力保不失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