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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亲她,隔着被子,他也能感觉到她突然梗住的呼吸:“我不是要逼你。
但不管如何,我不会和你分开。”
他走向门口,床上女人突然跳起身,冲着他的背影吼:“你当我是什么?想关就关,想干就干,想走就走,你混蛋……”
枕头大力的砸向刚关上的宿舍门,他停在门边良久。
才又踏着正步走出女兵宿舍。
楼道上,春花的眼神非常尴尬,他也懒得管。
微微是他的女人,这次北京回来,他便会娶她。
外人如何看待这段感情,他不在乎。
他待她如何,她总也会明白。
首长前脚刚走,春花后脚便走了进来。
有家归不得的春花同志极端郁闷:居然被首长大人命令要在楼梯隔道蹲守。
蚊子都不能放一个进去,因为会影响首长大人调情。
真是的,这年头,还是当官好啊,女人,还是得找有权势的男人啊。
春花一心腹诽的进屋,屋内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男女混乱大战”
之后的痕迹,但要春花相信,首长在这屋里2小时,就只是谈谈情说说爱,那也太小看人家春花了。
没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没上过床也看过片啊,林微小朋友躺在床上那一副吃饱喝足之后,慵懒到呼吸都嫌费力的样儿,首长你刚才到底贡献了多少精……力?
“哼,中午不是还说,这辈子都不原谅他的吗?”
春花别提有多鄙视了。
生气生一半,真是丢女人的脸。
“我没有,我哪有原谅他了?”
林微已经连生气都力量都没有了,自己在咬牙。
“不原谅,现在会是这模样?切……”
林微掀开一直蒙在脸上的被子,绯红的脸儿鼓着腮:“我是被逼的,你不来救我,还要笑话我。”
“呵呵,被逼,你问问自己的心。”
春花抢过她的被单把她狠狠的蒙住:“你自己抚心自问,真是还气得要分手?要真的分手,你就舍得?”
“舍得。”
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嗓音。
“和首长分手,就意味着你和他没将来,而他呢,将有无数的女人陪着他在床上有将来?”
春花嘟嘴,狠狠拍一下被子里女人的屁屁:“想清楚了才好。”
林微蒙着被子已经想了好多天了,也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心里想他念他不舍得他,但又实在气他恼他想掐死他。
但想了这么多,其实还真没想过分手。
春花说得好,分手,就意味着聂皓天以后便是自由的,是一只可以自由自在的到处猎食的高智商禽兽。
怎么可能?一想到他以后,会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还说到床上去,她宁愿现在就和他同归于尽。
虽然被“强吃”
的感觉很不爽,但是她别别扭扭的起来吃饭,却奇异的感觉神清气爽了。
而且,今天食堂居然加菜,金黄透出蜜汁的大大烧鹅腿简直让她喜出望外。
她狼吞苦咽的把饭吃得一干二净,刚刚想称赞食堂师傅的厨艺,春花在旁幽怨道:“哼,到为食坊打包的烧鹅腿,居然还要装上我们兵营饭堂专用饭盒,首长还真是好意思。”
啊,是这样啊!
是他精心准备的烧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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