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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重点是,首长抓的并不是妈妈。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的脾气发得就很没道理,而且,这满身的伤就实在太冤枉。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狠劲撞墙渗出的血迹已经凝结成痂,摸上去不但有点痛,以后说不定还会留伤疤。
她登时就炸毛了:“聂皓天,你混蛋,滚……”
“又怎么啦?”
他一个头变两个大。
“你刚才明明看见了,看见我撞墙也不管。
哦,是不是我死了你就痛快?巴不得我死了是吧,这样就可以红杏出墙,劈腿找小三了是吧?”
这吱吱喳喳的嘴儿怎么就这么无赖不讲理呢?首长的耐性被耗尽了:
“林微,你真是够了。
我要是忍你我就不是男人!”
男人说到做到,果然就不忍了。
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顿狼啃。
女人的啜气声儿暧昧,在他胸前擂来擂去的小手,慢慢的被他的热情感染,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娇小的身子偎在他的怀里,软绵绵的像个爱娇的小猫咪,明明享受着,却又假意的推拒着。
项飞玲的眼睛刺刺的痛,心弦一寸寸的碎裂,长久以来由自己编织的自欺的谎言和幻想,在这一刻被他亲手绞杀。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原来,这就是他的霸道却温柔、深情又热情。
他对她竟然是这样的,任得你尽情的闹,我只管单纯的宠。
他宠着她,从手到嘴、到身体再到心灵。
他望着她时,恍似只是一根发丝也能让他泛起爱意。
而他爱抚亲吻她的力度,毫不顾忌的传递出他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管何时何处!
为什么?聂皓天,这么强烈的爱,为什么不能给我?为什么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多少年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监控镜头里,陆晓清楚的看到聂皓天的表演。
初时也许只是表演,要断了项飞玲的念想。
但到后来,只要是人都明白,聂皓天在黑暗中又动了真性。
暗室的灯熄灭,监控里只有模糊的缠作一团的男女。
他和她强力的搂抱、爱抚着,如此激烈,如此焦灼、如此迷乱的喘声儿。
“微微,嫁给我!”
“啊,噢……”
喘着的女儿音:“为什么?这么快?”
“因为:领了证,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做。”
“不是吧?光明正大?难道你想要在训练场光明正大?”
“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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