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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迁和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即被隐去,他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没有说,那个人是坐在轮椅上的。
苻子休沉吟了半响,“你去把岑煜找来。”
顾迁和领命去了,不一会儿,就带来一个身形魁梧挺拔的汉子,因这书房往日不许外人进入,岑煜候在书房外等苻子休召见,听见他说了声进来,才迈步推开门进去。
“属下参加王爷。”
岑煜抬头,苻子休正坐在书桌边,曲起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听到他的声音才淡淡回过神来的样子,“你来啦……”
他坐在书桌后面,灯光在他的眉宇间投下一丝暗影,“之前柳侧妃被人从府中救走到底是何人所为,你近日再暗中查访一番,务必将那幕后之人找出来,此事可以排除陈志岩。”
岑煜心里一咯噔,抱拳应道:“是,属下遵命。”
“嗯。”
苻子休淡淡挥了挥手,让他回去速办了,自己又唤了几个心腹过来,命其中一人去查柳千言这些年都和谁的接触较深,另外一人则抽去派到了雅沁阁,专司她的安全之责。
这夜,苻子休在陆侧妃的院子里面歇下,极尽缱绻之事。
翌日。
太傅和大将军在朝堂上又是一番唇枪舌战,苻子休作壁上观,下朝之时他被太后叫至跟前,问询道:“听说前些日子王府走了水,可有大碍?”
“太后是听谁人所言?”
苻子休佯装讶异。
太后笑道:“有什么事情能瞒的过哀家的眼睛,等过段时日宫中的兰花开了,带着家眷来宫中一块儿赏赏花,也让我老人家乐呵乐呵,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六弟都得了两个孩子,怎么不见你府上有任何动静?”
“太后……”
苻子休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子休福薄……”
“胡说!
!”
太后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乃是堂堂皇嫡子,怎会福薄……”
苻子休伸手去扶老人家的胳膊,随口应声,“是是,都是孙儿胡说,您别生气。”
“好啦……哀家不过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且去吧,哀家知道你忙。”
老太后叹息着伸手抚了抚孙子的手臂。
“太后在宫中多注意身体,改日孙儿带新进府的侧妃来看您。”
“好啊好。”
太后着急去看自己的小皇曾孙,浩浩荡荡的领着人群回自己的寝殿去了。
苻子休站在原地凝望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府,走到宫门外,一辆马车却在外面候着他,等在外面的侍卫见到他连忙道:“属下给三王爷请安,四王爷请您去福满楼一聚。”
苻子休淡淡的点了点头,“走吧。”
他的神情肃穆,一路走到福满楼二人常用的包间,推开门果然见到苻昭文斜斜的靠着窗边喝酒,听到推门的声音朝着他望了过来,“三哥!”
“你下去吧。”
苻子休对着侍卫挥了挥手,走到苻昭文对面坐下,问他,“要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
苻昭文冲他眨眨眼睛,“当然,三哥吩咐的事情,小弟什么时候没有办成过!
只是,你为何不亲自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