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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歉意的一句。
福四儿暗松一口气,但立即意识到这个理由禁不起推敲,果然立马就听袁定春道:“大姨妈来了?哼,玫瑰我感觉你这些日子有些不对劲儿啊。”
“哪有啊,春哥,人家是真的来了,不信,你看。”
福四儿一愣,不会这么巧吧?
“真他吗的扫兴!”
随着一只大手拍在桌子上的声音,袁定春咒骂一句,时间不大就听哐的一声关门声。
难道真的这么巧?
屋内,玫瑰如释重负的松口气,将一直捏着浴巾一角的手指抽出来在嘴里一含,发出咝的一声的同时眉头紧皱了一下,再看她手指捏过的浴巾处一片儿嫣红分外刺眼。
那分明是血的颜色!
“唉,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以后怎么办?”
玫瑰神色低落的自浴巾里面一伸手,拿出一块带血的卫生巾。
显然卫生巾上面的血是她手指流出的血。
玫瑰默举目环顾空荡荡的房间,两滴清泪自眼角无声滑落,唇齿间仍留有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可是心爱的人却早已经不在。
福四儿,我爱你,你可知道......
福四儿轻轻地掩好房门,然后无力的在墙上一靠,心中阵阵隐痛。
他没有想到玫瑰会爱上他,并且为了他宁愿自残也不让其他男人上她的床。
玫瑰,你让我情何以堪......
红海湾门口。
在灯光昏暗的一隅,袁定春用力的猛吸两口烟,咒骂道:“贱、人!
贱、人!”
经血是血液和一些脱落的子宫内膜、子宫颈粘液及阴、道分泌物的混杂液体。
因此,含有很多“杂质”
,导致经血的颜色发暗,略带粘性,不容易凝成血块,细看还会有小而薄的碎片。
作为从一线警员升迁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他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但是他之所以没有拆穿玫瑰,是因为他要亲手抓住这个在他脑袋上搞绿化的混蛋。
麻痹的,敢在我的头上动土,真是活腻了。
袁定春用力的喷出一口烟气,此时一个调酒师模样的人匆匆来到了袁定春的跟前,小心的叫声:“袁哥。”
“给我盯紧玫瑰,只要有男人找她,就立刻通知我。”
袁定春沉声说道,眼睛里泛着土狗一般的狠戾。
......
每天早上六点半起来是林可欣雷打不动的习惯,先是晨跑半个小时,然后洗漱,吃饭出门上班。
可是到车库才想起车子被福四儿开走了,看看腕间的手表,不由皱了皱眉,这个垃圾,说好的是每天早晨七点钟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接着她摸出手机拨通了福四儿的电话,“谁啊?”
电话的那头福四儿显然是被吵醒的,语气中明显夹着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