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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屈膝就一定是失败者?这一刻,没有任何人,比得上左宵默的身影更加高大,更加伟岸。
夫人,老板是真的爱着你。
眼无力的闭上,又再度睁开,他眼亲眼看着老板为夫人跨出的,最重要的一步。
膝盖咚地一声接触到地面,黑色的西装裤腿被污泥浸染着,他双膝跪倒在坎坷崎岖的泥巴上,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如同顶天立地的英雄,让人望而生畏。
“哈哈哈哈。”
白小林发出畅快的笑声,充血的眸子已是一片疯狂,“左宵默,你也有今天!
你没有想到吧?”
凌小昔死死咬住唇瓣,剧烈挣扎的手臂没有任何的停止,她不能再让自己成为累赘,至少,不能让他因为自己受到任何的牵制。
手掌被磨得渗出一滴滴殷虹色的血珠,白色的婚纱衣袖,已晕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
“这样做,你满意了吗?”
左宵默沉声问道,嗓音平平,丝毫没有尊严被践踏的羞辱,如果他放弃尊严,能够换来她的平安,那又为什么不做呢?
在他的心里,不论是左氏,还是这根本无用的自尊,甚至是他这条命,通通比不上一个她,来得重要。
白小林冷哼一声,他太过平静的语调,如同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将他心里的狂喜与激动,通通熄灭,“满意?这种程度,我怎么可能满意?你是不是很想见到她?”
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新奇游戏的孩子。
左宵默心头一紧,没有吭声,坚毅的眸子死死盯着山巅的方向。
“我给你一个机会,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这座山里,布满了我的人,不要试图玩什么花样哦,不然的话,我就一枪轰烂这个女人的脑袋。”
“你想让我怎么做?”
左宵默对他的要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这个疯狂的男人,已经不能用常理去评断。
白小林嘿嘿笑了两声:“怎么做?诺,就从你现在的位置一路跪上来吧,跪到我的面前,或许我会考虑放过他。”
fuck!
该死!
混蛋!
凌小昔从没有这么痛恨过,如此无力的自己,为什么她挣不开这绳索?为什么她自认为自己很能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次次受辱?
“如何?你愿意吗?”
白小林丝毫没有理会正在不停扭动的凌小昔,更没有注意到,树桩后方绑成死结的绳索,竟有了细微的松动。
左宵默微微闭上眼,冷风扑打着他冷硬的容颜,如同刀割般的疼痛从肌肤上袭来。
他沉默了几秒,再度睁开眼时,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只剩下一片死寂,好似两团黑洞,古井无波。
“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说罢,他深深吸了口气,挪动着双腿,艰难地朝着山巅的方向行去。
“老板!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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