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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朱抵的演说还在继续:“可是我错了,我没有想到,你们很多人竟然觉得自己会输!”
没有人说话,但很多人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是啊,他们禁卫军竟然会输给河北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不过也有些人不以为然,他们想如果好好的打他们当然是不会输的,可谁知道有人会出什么花招?要是自己在前面拼命,后面的人却在放水,那他们才冤枉死了。
“你们真的觉得自己会输吗?会吗?回答我!”
“不会!”
赵旭第一个喊了出来。
“不会!”
秦举人第二个喊了出来,安姐嫁过来后他就在禁卫军中做了个文职。
“不会!
不会!”
当有人带头,下面人纷纷喊了出来,朱抵慢慢的点了下头,“这才是我大明的禁卫军!
当然,我知道只凭这么说,还有人心存犹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我们的决心!
所有大队长出列!”
这一天,刘老六还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喝了馄钝,来到自己的场子里,可没等他躺下一会儿,门就被王老二给敲开了:“六哥,外面、外面来了很多当兵的!”
“当兵的?什么来路?哪里的兵?”
刘老六一边问一边飞快的穿上衣服,心中充满了各种惊异,京里怎么会突然冒出很多当兵的?难道是寿王打回来了?不都说寿王最后逃窜没能抓到吗?可他是怎么打进来的?
“好像、好像是禁卫军,六哥……”
“别慌,咱们只是做盘子的,随便他们能怎样?”
这么说着他却快步走了出来,再说自己洗的白,赚的也不是光明正大的钱,何况对方还是禁卫军?
而此时整个赌场都被震动了。
无论是手气正旺的赌客,还是已经输的脱裤子的赌徒,都呆呆的看着那一行穿着作训服的禁卫军。
“这位……可是朱将军吗?”
刘老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当头的朱抵,他虽没同朱抵打过交道,却是见过一两次的,当下就要去寒暄,不过没等他再开口,朱抵已道,“这里可押注,就是押那个到底是我们赢还是河北卫赢的那个盘子?”
刘老六心中一咯噔,嘴中则不敢停:“我们顺水赌场是在衙门里有正式登记的,这一次的盘口也实现通报过官府,一切手续……”
“这么说就是是了?”
“是、是的。”
“那就好。
我是来押注的,就押我自己!
我朱抵十五岁入伍,十七岁打蒙古,十八岁打逆王,大小仗数十起从无败绩,这一次我也不信自己会输!”
他说着,拿出一张银票,拍到了刘老六的手上,然后转过身,“我朱抵,一年的俸禄为三百九十两,所幸投了个好胎,府里每年还给我个几百两,但这一万两也是我所有的积蓄了,但我相信,我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