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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歌开学一个月后,一直没有联系她的苏锦衣,出现了。
依旧是那个静巷,依旧是这两个人。
看着相熟的场景,一高一矮两个女孩,露出了“你知我知”
的笑容。
此时的太阳,没有了心中的烦躁,连一波一波的清风,都带着一股清凉劲儿。
苏锦衣歪歪脑袋,笑道:“这天气凉爽的,我都舍不得多动一下了,倒免去了和你动手的兴致。”
锦歌抱臂以对:“什么‘兴致’!
分明是你以大欺小的恶趣味,好不好?”
略带嫌弃的摆摆手,走到了苏锦衣的身边儿,“怎么着?咱们俩边走边聊?”
苏锦衣转过身子,很自然的和她并排而走。
在这条不算长的巷道上,俩人沉默着,似乎在回忆当初小巷比试的场景,二人嘴角上挑的弧度,不断变化着。
神情投入的肩并肩走着,直到快转弯时,苏锦衣才转首笑道:“我该走了……”
锦歌闻声,心里一突,随即想到了什么:“今天?”
“嗯。”
苏锦衣抚下扬起的发丝,眼眸犹如泛着粼光的湖面,带着一抹留恋和兴奋。
她点头,应和:“是呀……咱们,去京郊溜溜?”
巷子的拐角,停着一辆摩托。
锦歌弹了弹吹到肩膀的落发,笑道:“应君所邀,如何不乐?”
于是……
上车、驰骋;目的地,片刻便到了。
……
这里,是苏家的一处庄园。
“这儿,也算是我的嫁妆庄子吧!
这里的人,早都被我遣走至他处了。”
意思是,很安全?
苏锦衣恋恋不舍的站在一处开阔的院子,指着不远处的假山,笑道:“那里,是我爹从南地找来的山石堆就的。”
锦歌随着她的手看过去,心道,虽然她爹一直嚷嚷着二伯不是东西,但是从对子女的角度来看,人家二伯还是挺是东西的啊。
“二伯挺疼二姐姐的。”
苏锦衣轻笑:“你二伯别的不好说,作为父亲,还算合格吧!”
锦歌耸耸肩,对于人家的爹,她还是少做评论为好。
苏锦衣从衣兜里拿出一把钥匙,锦歌挑眉。
“给你的!
我将她的产业变卖折算,除了必要的支出外,剩下的,都在沪市的华夏银行里存着,这是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锦歌知道,苏锦衣口中的“她”
是鹰忍。
心里念着清心咒,锦歌咬着后槽牙拒绝:“呃,无功不受禄……”
苏锦衣悦耳的笑声打断了锦歌的自我折磨:“我这个即将破空而走的人,不会跟你结什么因果的!
再说,你也不算无功不受禄……解决和鹰忍的恩怨,也算是你在一旁相助了,这个便算是答谢吧!”